“离开地球之后，我就以戚音仇的份行走。”戚音仇继续说，“我四游历，一开始过得并不好，人生地不熟，还有很多不清楚的惯例。但最后好在，还是慢慢撑过去了。”她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清丽优雅，“也等到哥哥你，我想竹应该再过不多久也会现了吧。”

戚非罪沉默了一会，叹了气：“真是锐，我一开始可没想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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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非罪平静的听着。他能听当初音女离开地球的时候那种匆忙和不甘，但有些苦难是不能被分享的，或者说，不必再次被提及的，成熟成长的过程中，不可避免，而音女也已经长大了。她选择在亲近的人面前掩盖那段苦涩的回忆，那么戚非罪选择尊重并且维护她。

戚音仇一呆，睛微微湿，却还是忍着笑：“哥你再这么打我又要变矮啦。”

“神说啊……”戚非罪神复杂，“音音，如果捉不到神说的觉，以后就别再往这方面发展了吧。”

戚音仇蹙眉思考了一会，乖巧的摇了摇。

“为什么一定要失去，为什么不会是记忆啊其他的东西呢？”

年之后已经成长为成熟冰冷的戚音仇，然而十年之后，那个末日前夜来到她的生之地带她离开的人，永远成为了她牵挂多年的亲人。

“神说有什么问题吗？”

戚非罪失笑，拍了拍戚音仇的：“你也还小呢，就这么说人家。”

闻言，戚非罪惊讶：“你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他？”

戚音仇静静的坐在戚非罪边，脸上冰雪消之后的柔和表大概会让她佣兵团里的团员们大呼见鬼。然而这世上的确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你想起来就会心思柔，即使不是人。

戚非罪摇了摇，想到那个末世时第一个一次化的异能者，以及后来从愿之世界回来之后愤世嫉俗但又带着几分天真的全酒，难以想象他会在复杂的宇宙中遭遇些什么。

“所以，你是在四年前遇到了释无伤，然后加了他的佣兵团？”戚非罪轻挑眉，“那之前的六年呢？”

“你见到全酒了？”戚非罪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古怪。并不分明，但戚音仇听来了，急忙问：“怎么了？”

“什么？”

戚非罪不说话，手在戚音仇上摸了两，随即听话的收了回来，转而关心：“你现在异能怎么样了？”

“没有。”戚音仇摇，“其实离开地球之后再见到的熟人，也只有全酒一个。”

听到戚非罪的问题，戚音仇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你们去了修真界之后，我一直呆在地球，后来仇家的人找了过来，本来想把我带回本家，但我拒绝了。那个时候有星轮停留在地球，我就搭着那艘星轮离开了地球。”

“到了星际就没再用地球上的计算方法，所以也很难说，大概离我们当年讨论的神说还有一段距离。”

“你知成神诅咒吗？”

戚音仇笑容带上一得意，又轻巧的撒：“那哥

戚音仇歪着想了想，忽然提了一个问题：“哥，为什么一定是？”

戚音仇也跟着想到全酒，叹了气：“我看得来他这么多年肯定经历了不少残酷的事。”

“成神是有代价的。”戚非罪淡淡的说，“成神，会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