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微笑着打断他冗长的回忆：“那后来你们俩怎么合作起来了？”

陆斐质疑的神，只要是稍有理智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这番话，更何况还是他们这种常年浸淫在商界的人。

“……假的！他当时写了一串奇怪的草药名字，我们寻来了，当着他的面照他的要求好的。”易锦蹙额，“起初是有效的，后来我们自己再，就已经没用了。”

“嗯，还是查无此人吗？”祝星在另一低声说。

“说不定他只是黑，或者为了躲避什么。”易锦看看手表，“陆警.官，我们今天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回去了。”

瞧见陆斐看白痴的神，易锦恼了：“我也不是这么傻的人。他说有方，我自然是没有轻易信的……直到后来他真的把那东西了来，我们试验过了，的确有效，而且对各种类型的肌肤都是无害的。”

那人的异能很古怪，但是相当的毒辣，他所谓的焕颜护肤洗面，其实是在透支使用者的生命之力。

他觉得脑壳疼：“……你别吓人了。”

“嗯？”

易锦省去了中间的一大段经过，直接说：“他说是因为手里有独特的方，能让人容颜焕发的，被人知了想要抢夺方才被追杀到那儿的。”

谁又能想到，他们预支的是未来的青时光呢。

“怎么说呢，就好像这世界上本不存在这个人。”

他着实可怜……真的很惨，就打了个电话给医院。”

“异样……他后来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呃，我当时也没特别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把一个人一年、五年的胶原白一发唤醒，在短期的确是在以肉可见的速度飞快地变白、变、变。

什么“驻颜术”、“焕颜新生”都只是那人的谎言。

陆斐笑意盈盈目送他离开，然后才给祝星打了电话过去：“小领导，这一次还是没有问别的。易锦只是普通人，他没法扛过我的神力诱导，看来他知的也真的不多。”

“好的，这些我都已经知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陆斐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方呢？”

”说不定他现在还

易锦生来就着金汤匙，什么都一路顺畅、毫无阻碍。遇到那人已经够玄幻，是他不走运，现在听着陆斐这么说，好像更诡异了。

“后来‘雪盈’洗面推了，第一个月的反响很好，销量暴增。两个月后，我给了他一笔钱，他答应把方给我，然后就走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已经交了足够多的罚款了，希望这是警.官最后一次约谈了。”

“之后呢？他有什么异样吗？”陆斐继续问。

“无害？”陆斐冷笑声。

“照你前两次的描述，我们的画师和技术工作人员已经了最准的肖像图，但是我们查遍了所有的数据库，查无此人。”

“是，我觉得我们与其在这儿纠结他是不是黑，还不如先换个角度想一想，这人会不会偷偷地去整个容、换个脸。“

陆斐听着，。那是自然的，异能者有效的是他自己上的能力，那家伙应该是随便给了易锦所谓的“方”，当时要求在场，只是为了悄悄把自己的异能注其中，使其生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