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dao伤痕好长啊……”
好象……这样也不错!我手指沿着由冰肩上那条长长伤痕的形状划来划去,我划,我划,我划划划!手xia暗使劲,拼命撑开由冰的领kou,撑得衣裳垮垮松开,hua落xia去,louchu整个肩。好,就这样!只要我从伤痕的历史谈到伤痕的现状,从伤痕的制造者聊到伤痕的承担者,一条条数xia去,我就有了取之不尽、用之无竭的话题!而且我还可以借着追溯伤痕这一名义打掩护,一diandian地,自然地,技巧地,不lou痕迹地剥开由冰的衣wu,必要时狠狠掐上一把,能制造一些亲密的见证――我真是太天才了!
我的手刚从由冰的肩bu转战到xiongbu,又被紧紧钳住。忽地yan前一花,天旋地转,我不由自主地被dao大力拥着倒了个个儿,变成整个人倒在床上。随后xiongkou一窒,一个不xia百斤的wuti压在我shen上,压得我“哇哇”直叫,呼xi困难。我用力推,狠命推开那个大累赘,脖zichu1却被呵了一kou气,yang得我直缩脖zi,斗志立时全无。
“嘿嘿,你还真敢玩啊……”说话的人……是由冰?酒后乱xing吗?他跨坐在我肚zi上,俯xiashen戏谑般地看着我。光线映chu他的脸,明明灭灭,游离不定,确实和由冰一模一样的轮廓,然而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微泛红却又深邃得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眸zi,由冰敦厚温文的君zi形象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邪魅ru骨的男zi。
我从来没有这么qiang烈地gan受过,一个男人给我的压迫gan。
也从来没有这么qiang烈地意识到,“由冰”是个男人。
“你……不是由冰……”这认知让我恼火,无形中似乎被摆了一dao。
“这还得多谢你,”他低xiatoutiantian我的耳垂,yang!我再缩。“要不是你nong醉了由冰,我chu不来,呵呵……”
难dao……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游魂症?我说呢,那个“哈哈”一笑而过的夜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锵!
话说盘古开天地,地久天长,渊远liu长……呸,是冤远liu长!我越想越真***冤,自盘古开天地后谁都没我这么冤!
怪不得说古来材大难为用,想我才如江海命如丝,莫非师父为我定名之时的一声叹息,便为我今日无妄之厄?
果然天妒红颜,才命相妨!
我无语,问苍天,苍天掩面,不肯从人愿。
敌军已兵临城xia,围困万千重……束手就擒么?我岂能贻笑后人四十万人齐解甲,岂无一个是男儿的kou实?
粉shen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因此我奋力抵抗。
我踢我踢我踢……不行,被他坐在肚zi上,我怎么也踢不到;我捶我捶我捶……也不行,被他一呵气我就yang,手自先ruan了;那我咬……更不行,我被他nie住了xia巴,只有she2tou能动,牙关怎么也合不上――总不能说我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吧?好吧,就算我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这也不是我的错啊,吻起来好象是那天喝不鸣的gan觉,说不准他先服用了什么迷药,控制了我的shenti,才让我想刚烈地表现一xia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慨都办不到……
好一个轻易背叛了我的shenti,偏偏又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唉!
这么说来,我唯一自由的就是大脑了……
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