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利扶了扶镜，和张茂在育馆门分开。他故意往校门方向走，走了一会回看看大分人都散了，连白文行和篮球队的人也远远地从育馆里来，赶紧顺着建筑的阴影往回跑。

想这些什么，张茂有慌乱地在屏幕上，他一想到这些事儿就心神不宁，手指也痉挛起来。他紧紧住鼠标，也不知到了哪里，两个动画人搂在一起碰撞的图画就蹦到了屏幕上。张茂这几天忙着写大作业，洗澡的时候都累到懒得自。他一直有瘾，没有蒋十安的肉棒，他自己也要他那贱的，憋了几天，看到这种东西，张茂一就觉有些空虚，阴也跟着

张茂刚打开电脑，蒋十安就发来一排照片，手机震个不停。张茂才兴兴从外面玩回来，又看到他的信息，脸立刻黑了不少。他要打开删掉，却不小心扫了两——是小孩的照片。他不想看的，却拿起手机放在面前看：这玩意儿长这么大了，真是快得很，他穿一件红的唐装，旁边是个巨大的糕。张茂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这小畜生的生日。

去年这个时候，他在医院里撕心裂肺地生他，他还记得他生的时候，都记得生完就要走。却没想生孩比他想的不容易得多，他的盆骨不算太大，索孩早产个小，但也给他痛的够呛。张茂呆呆看着那照片，他穿着火红的小衣服，被蒋十安抱着往嘴里喂油，把小小一张脸都抹的像花猫。多少还是有好玩的，张茂想，他看着那沾染着油的圆脸，都说动在年幼时为了让父母喜多逃得一些资源，便会把脑袋和脸生的圆。果然是没错。

毕竟恶心的人，确实是他。

“汪新元嘛去了？”翟利问完才想到什么，“我知了，他开房去了。”他一说完，就看到张茂的脸红了个彻底，他觉得好玩，张茂这小男，都没过，听到“开房”都要害臊。可惜张茂看着不像弯的，不然翟利给他介绍个好资源帮他领略一人生最的事，还不是易如反掌。

排了接来的“活动”，于是说：“等她嘛，他们肯定要去外面喝酒吃饭庆祝。你先回寝室吧。”

张茂的心很快地阴暗去，他把对话里的照片悉数删除，握着鼠标玩电脑。也幸好寝室里的人都不在，即便他们不知，他也无法背对着他们接收着这样的照片。他们都当自己是兄弟，可若是知兄弟正窝在自己位置上，在手机里看着和所谓的“表哥”，然后从垫在椅面儿上的里来脏东西的照片，定会恶心得狂呕。

要这玩意儿不是从他里挤来的，只是个电视上广告里的孩，或是随便哪里的小孩图片，张茂还真的能心平气静地夸他一句可。可这终究是他的一个污，哪怕它修行成，在一片淤泥中幻化人的形状，还被成个可孩，本质也仍是腌臜。

如果那样，他们就算一改之前的友好，转过来殴打张茂，他也是无话可说。

“你去嘛？”张茂问完觉得自己好似太过依赖翟利，烦人，赶紧说：“我回去了。”翟利一看他那样就知他又不知畏畏缩缩想了什么，于是拍拍他的手臂说：“我得回家了，我妈让我晚上回家住。”“哦哦，”张茂立刻放心了，“那我自己走了，今天好像他们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