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仪？怎麽，睡不着吗？”

到了楼，江明镜泡了杯红茶，接着把冰箱里的绿茶糕拿来，一并放在郑来仪的面前。这是他的午茶，代替之前的糖。

“庆祝你回来？”江明镜回答，“反正你吃好睡好，一切都很好，兴了，那就喝酒助助兴。”

霍的起，匆忙站起来的江明镜看起来有狼狈。

“你到底想把我当成‘他’到什麽时候？”说这句话的郑来仪语气里蕴了毫不掩饰的怒火。

郑来仪继续问：“你听说过‘死於非命’、‘阳寿未尽’之类的词吗？或者，你知什麽是秩序吗？”

“哦，这麽晚了？”走过来，江明镜拉着人楼，“那来吃午茶吧，我有准备些心。”

江明镜握紧放在桌的手，沉默不语。

江明镜又顿住了，这次他在藤摇椅旁的小桌上找到纱布和药――这是之前郑来仪脚受伤时候用剩的。

“来仪，多吃。”江明镜像以往那样嘱咐着，但这次郑来仪不动了，任面前的饭菜香味四溢，他就是没动过筷一。

午饭的时候，江明镜从酒柜里把那瓶没喝完的绍兴酒拿来，替自己和郑来仪都倒了一杯。

礼貌地把人送走了。

说起来，以前曾在这里和郑来仪一起看过月亮，并且那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小鬼哭的模样呢。现在回想起来，那泪真是到让人心碎，除了抱紧他之外，本就没有其他办法。

看着前这些心准备的东西，郑来仪抬，问：“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郑来仪沉默了。

郑来仪没再说话了，仅只是把那杯酒喝光而已，而江明镜却将剩的酒都喝掉了，幸好他酒量不错，吃完饭后休息一就又清醒了。

叹了气，郑来仪直直地看着江明镜，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死於非命的人，也有很多自杀的人。从因果循环来看的话，死於非命大概是因为前世作孽太多，所以这辈遭报应；自杀的人也许是前世冤孽，这辈就以此偿还了

江明镜僵住了。

“为什麽喝酒？”郑来仪问。

他就是这样一个任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奇特的小鬼呢……

江明镜微微蹙眉，说：“你在说什麽？”

午，郑来仪回房间午睡，江明镜继续收拾屋。一楼收拾妥当了，他就上二楼整理休闲室。

江明镜愣了，但很快地，他说：“因为我想这麽，我答应过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会永远照顾你。”

晚餐还是江明镜亲手煮的饭，一桌的斋菜。上次见郑来仪那麽喜斋菜馆的饭菜，江明镜就了功夫找谱，好不容易才在今天师了，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总算了一桌还算满意的料理。

“明镜。”

回到别墅，郑来仪正坐在餐桌前吃江明镜为他准备的果。

深了气，郑来仪压心里忽然冒来的绪，等稍微冷静了，他才开：“你知什麽是因果循环吗？”

郑来仪伸手指向墙上的钟，说：“已经三半了，我睡饱了。”

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来，照亮了房的每个细节。江明镜先是清理了垃圾，再将抱枕之类的东西放到该放的位置，藤摇椅上也放了一个，然後接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