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蝉：“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对他动，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跟他沾上边的就没一个好场。仙帝至无上，受六界仰慕，你和仙帝在一起他不会亏待你，哪里会比不上那家伙。”

顾怀盏甩开他的手，起说：“你信我一次，当归真的还在，他没有消失，我亲所见还会有假不成？”

他急迫的开问：“了什么事？”

顾怀盏了然颔首：“那就算了，我想寻个人双修，麻烦仙帝帮忙安排一吧，找那种大活好、脸跟材都不能太差的。”

哦了一声，又在屋中游逛无所事事的打量着被归于原位的陈设。

顾怀盏被他一击命中吐鲜血，揶揄的朝仙帝望去，却见他神有异，令他魂牵梦萦的熟悉神一闪而逝，快到让顾怀盏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顾怀盏面有狂喜，抑制不住心雀跃，单膝在衔蝉面前跪，伸颤抖不止的双手握住衔蝉的肩膀。

回过神来屋已经不见仙帝的影，沉寂已久的心又一次死灰复燃，顾怀盏全然不顾钝痛的，喜望外，起赶往云城空的七阶殿。

仙帝双目微睁，怒视顾怀盏说：“上界怎会有这等污浊存在的立足之地！”

“他还在，当归他还在！”顾怀盏摇晃着衔蝉，语无次的说，“我看到他了，他还没有消失！”

衔蝉担忧的凝视他：“别再说胡话了，跟我来，我帮你把伤理一。”

顾怀盏看着衔蝉的目光大失所望，斥：“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从仙帝将他剥离来，将他堕凡间镇压的那一刻起，他就与仙帝没有关系了，我不会将任何人错认成他，谁也不能抹灭当归的存在，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不是你们中的万恶之源、浑浊的无用之！”

顾怀盏心生无力，言语苍白：“我没有疯，为什么不肯信我？”

“有啊，你们这里有没有窑|。”顾怀盏回。

仙帝大怒，要将这不识好歹的庶修挫骨扬灰，可神力在及到顾怀盏时忽然一阵滞涩，赫然收手却也为时已晚。

仙帝：“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在界与你有过节的人我都一一置了。”

自生来便受万众仰慕的仙帝，从未见过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不敬，他已经对他足够仁慈忍让，顾怀盏却从到尾没将他放在过中，连日来的撞积怨被这最后一稻草给压垮。

“在你看来是不是谁都可以被替代，难你就没有过被你视为重要存在的人吗？”顾怀盏难以接受衔蝉的说辞，他们好歹相识过百年，他从心底是相信衔蝉能够理解他的受，一路看着他走来，怎么能够把这种话风轻云淡的说，他顿时心凉了半截，“我喜的人是当归、是鬼仙，不是仙帝；我的侣是鬼仙，不是仙帝；会为了我甘愿自己消失的人亦是鬼仙，不是仙帝

衔蝉沉脸笃定：“你看错了，顾怀盏，你冷静冷静，别再这副癫疯的样了。”

衔蝉才将顾怀盏送到琼楼后回七劫殿没多久，就见他血迹斑斑的现在自己面前，大惊失迎上前举起双手托住他。

“……”衔蝉叹了气，摇摇，“当归本就是仙帝的一分，你把仙帝当他也好，仙帝有当归在人世间所经历过的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