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蝉挠了挠：“这是天卿在人界发现的，他见襄泽城外的妖神殿正

顾怀盏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那天他把药瓶扔了后，直接被仙帝捆起来丢到了瑶池里，险些没溺毙在其中，瑶池可生死人肉白骨，顾怀盏在里面泡了一会儿又被仙帝打捞回去，上的几伤就已经好的一二净。

衔蝉摇：“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看到现在这种局面……我提醒过你，我一直在提醒你。”

衔蝉先是偷瞄了几顾怀盏的双手，嗫嚅：“已经用过药了啊。”

衔蝉噎噎：“我、我没有……”

那瓶药顾怀盏终是没有用，他拿在手中，掌心溢血的伤将白药瓶都裹上了一层血，良久之后，他推开窗奋力将那小药瓶抛得远远的。

顾怀盏喑哑：“你一直在我。”

接着连续几日他没有主动回避仙帝，仙帝却避着他走，看他的神像在看疯一样。

他以为听了自己那番话后，衔蝉再也不会现在自己面前，在顾怀盏心中他依旧把衔蝉当是那个小心、坏脾气、容易生气又记仇的系统。

衔蝉一屁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许久之后才将紧握在手里的白瓶放到顾怀盏边，萎靡低落：“我从来没有想要害过你。”

“我……”衔蝉挣脱地，慌张的从衣袍中抖一瓶仙药，垂着：“我先……先帮你上药。”

他回首望向云端之上最的楼宇，双手紧握片刻后又松开，过了一会儿后才又继续路途。

乎顾怀盏意料的是没过几日衔蝉又来找他了，他这次来是帮天璇玑传话来的，自从上次勇闯通天门的事件后，仙帝便不再放行天璇玑来云找顾怀盏。

顾怀盏一把将他推开，大声：“――！我现在已经没用了，对你们来说已经没用了，别再我，任由我尸首烂在什么地方，都不再是你要去心的事。”

的时候你不哭，我被关鸠魂的时候不见你哭，我痛失所、肝寸断、在你面前跪来求你时你也不曾掉过一滴泪。”

顾怀盏带着恨意：“针不扎在自己上确然不疼，不过是被我揪着领说上两句就能难过成这样，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心里作何想，你的不幸有比过我所遭受的万分之一吗！”

若不是赶到当归事时，初次见到衔蝉，他应当是十分喜的，他对系统的并不亚于对天璇玑等人的，朋友或者是家人，在此之前，顾怀盏也不知该把它放在究竟什么一个位置上。

丢这句话后，衔蝉垂丧气的跑了琼楼，在云梯半途中放慢脚步，最终停驻，抬起手用衣袖着脸上湿漉漉的泪痕，却又不断有新的泪，无论如何都不净。

顾怀盏这才拿正看向他：“什么？”

衔蝉埋玩着自己的手指，隔了许久之后才闷声：“鬼仙没消失可能是因为界有人将他供奉为神，使其获得神力，使原先那个魂珠由他的本源，变为了依附鬼仙存在的附属，不再是他的心。”

顾怀盏打断其言，漠然：“说到我不过就是你们手中的一颗棋，你们又哪里会去在意一颗棋的想法。”

可现在他想清楚了，最好不过将衔蝉当陌生人，还可以去恨他怨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自我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