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班的老师往往也会鼓励学生以十四班为目标。谢敬所在的七班的班主任陈镜就是这样的人。

“吱啦”一声，白的草稿纸上拉了一狰狞的划痕，谢敬愣愣地看了许久，伸手把这一页慢慢撕来。

附中是有晚自习的，午放学到晚自习大约有一个半小时，大分学生为了节省时间就到堂或者是

附中的**有十四个班，十四班是尖班，由附中初中英班直升的学生和分来自其他学校的尖生组成。十三班的成员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特殊生，他们大都不是爸妈在门任职，关系背景，就是家资雄厚，财力惊人，付得起昂的赞助费。这两个班的教学班底都是由附中能力最，经验最老的教师组成。

其余的十二个班都是普通班，实力都平均，老师虽说不是好，但放在别的学校也足够独当一面。即使这样，不少普通班的学生还是卯足了劲学习，就瞅着每年期末考一个好成绩，能挤十四班。十四班的学生并非固定，除了一第一学期外，由每学期年纪考试的前五十名组成，所以即使已经在十四班也依旧不能掉以轻心。附中就是通过这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竞争调动学生最大限度地投学习。

陈晨自知踩到了谢敬痛，不敢和他嘴，陪了一会笑脸之后赶紧也低老实题。

好不容易熬到课，陈晨一拍谢敬的肩，邀请他一起去学校门的小饭馆吃饭。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敬一个凌厉的神封在了嘴里。

“期末考又要来了，你们之中的有些人我就不说了，但是有些人，我知你们是以十四班为目标的，既然这样，你在努力，别人也在努力，要想超过对方，你就要有付双倍甚至三倍努力的心理准备，你就必须……”

陈晨提溜着睛扫视了教室一周，低不屑撇撇嘴，忍不住抱怨：“就他那种人，凭什么十四班，当初要不是……”

明明心里比谁都不屑，偏偏比谁都能装，这样的人，谢敬想不通自己当初为何会把他当偶像一样地崇拜。

讲台陈晨被陈睛念得两犯晕地推了推坐在边的谢敬，小声和他嘀咕：“每学期他们都这么来一遍，我们都二了，能去十四班早就去了，还用得着现在才发奋。”

讲台上的陈镜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横飞。

他们俩的成绩半斤八两，都是说不上好，但也不坏的中平，冲击十四班基本没什么希望。

“凭什么？凭人家前几次月考都是年级前几，我们又是凭什么能说人家凭什么！”

占有一席之地的存在。

谢敬摊开手，握着笔的掌心被掐得一片通红，要不是用力掐住手掌，刚刚他差就失控了。

午的一整节自习就在陈镜的慷慨陈词和大分学生的百无聊赖中过去。

不用回，他就可以想象那个人现在的姿态――一定是一手握着笔，一手撑着巴，双凝视前方，看样比谁都认真在听，其实心神早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谢敬翻过一页练习册，沙沙地继续写题，任凭陈镜讲得脖上的青筋都爆来了他手里的笔也没有停过。不过他显然比陈晨有自知之明得多，听到他的话，空压低声音回了一句，“那不是对我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