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心疼我。”周澜耳语。

“不远、就这个转转、弯能看见，去不去，大哥？”金小满的车刻意开到了附近的街。

杜云峰的脑袋里嗡嗡的响，除了，什么都没听明白，迷迷糊糊的被扛车。

去打生意的时候，常和烟馆打交，那些老板都是和李伯年打过交的人，尽避讳着，也难免提起一星半的往事。杜云峰心里不痛快，不时喝得酩酊大醉，大半夜的回去就直接被送到副官楼，周澜日如常过，并不责备，事已经理过，不会越来越，只会越来越淡。

每次都是杜云峰主动，这次是个例外。没有任何准备，周澜一寸寸坐了去，但他听到了杜云峰舒服的叹气，他咬着牙上活动。

车转弯，在一个大院门停车，熄火，他试探：“大、大哥，正好路过，我去给你喝。”

深秋时节，杜云峰带金小满去办事，本来是喝酒，结果又一次一发不可收拾，金小满又不敢他，只能由着他喝，打烊了，金小满连搂带扛才把人上车。

看见人事不省的杜云峰，宋书栋先是楞了一瞬，然后二话没问就帮忙驾到屋里。

金小满之前很佩服安少爷，和他好，也知他和大哥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他开始怕。他和李伯年私关系好，钱的事他也有份，周澜现在不追究这事，不代表以后也不追究。杜云峰现在不似以前，万一真发生什么事，纵使看在兄弟多年，有保他的心，但能保得住他吗？

金小满咣咣敲门，把穿着单薄小褂的宋书栋命似的叫了来。

日像条大河，杜云峰是脚踩两只船的人，一船上是兄弟，一条船上是人，他站得累，不知该如何保持平衡。

他忽然心疼的想：“我的小慕安在讨好我。”

“小笨，”杜云峰嘀咕了一句，伸手从床柜里掏一盒脸霜，着人，再一次了去。

他一边开车，脑一边转悠，磕磕巴巴的就和杜云峰闲聊起来。东拉西扯的，就扯到了宋书栋上，说是换了新住，比原来的好很多。

那酒后反劲，杜云峰疼，皱着眉仰靠后座，用拳一捶自己的，偶尔嗯啊一声。

也许太紧绷，让杜云峰发现了异常，杜云峰搂着他的腰：“小慕安，你是不是疼？”

杜云峰手肘撑住自己的，抓住周澜的发，耳边轻轻责备：“小慕安，傻不傻，你疼，我就不疼了？”

月光暗淡，他看不清对方的表，只看到对方摇。于是，杜云峰撑起上，另一只手抱住对方，摸到周澜后背大汗淋漓，动了没一会，不至于这样，肯定是疼的。

事后杜云峰开灯，抱周澜去浴室，后的一团乱的床单上，白浊里夹杂着鲜血。

多你。”

金小满不动声的开车，路上空，车却冲冲停停。冷风一，屁底这么一晃，后座的杜云峰陷了天晕地转，几呕吐。

宋书栋

夜深人静，关门闭的街市早没了灯光，两盏汽车光线打亮空的路。

这房大得多，家也齐全，把人驾到客厅的木靠椅上，金小满不乐意了，意思说大哥都喝成这样了，坐不稳，得找地方躺着。

杜云峰也不睁，吐两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