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砺快步走回摊边要了几块榴莲糕，小贩手脚麻利的打包好，白砺伸手接过，回了车上。

“白爷有心了，陆钊虽然唱的是旦角舞台上演的柔弱些，好歹是个男人，还是吃的些苦的。况且今日我一直待在车上，还没试着冻。倒是刘班主那边，您可给他说明了况？”

白砺哦了一声，“陆公不说，我还真发现不了，你这音里倒是听不南方味儿来。”

炉里的火很快将纸团包裹，燃起一小缕灰烟。

白砺走楼梯看见陆钊动作，张：“陆钊，不必拘礼。你坐着吧。”陆钊没动，等到白砺过来落座沙发以后，才又坐。

回到公馆时已近傍晚，老家听闻两人并未赴宴还空着肚，忙吩咐人们去准备吃。白砺没来得及坐就被书房响起的电话铃声叫走。陆钊一人坐在炉旁，将手里的糕包装拆开来。那糕的十分致，可惜已经凉透，不能吃了。陆钊又拿起拆在一旁的包装纸，瞧了瞧，手指看似无意的在边角摩挲了一番，果然摸到一排突起。白砺此时也接完电话，从楼梯上走来，陆钊相迎，起时顺手将那包装纸成一团，投炉中。

......

“是，白爷。”

陆钊从善如，回个好字，不再多言静静看着前方。白砺也不再找话，凝眉沉思。车里安静一片。

“刘家班班主递帖请我喝茶，我想着他可能是知你在我这，就想带你一同前往。让他看看你，也能放心些。”白砺端起桌上的杯喝了“没想到临近年关街上人这么多，今天的形你也看见了，就没去成。害的刘班主白等那么久，还让你这大冷天里受这一顿冻。”

“榴莲是南方果，陆公去过南方？”

“我本是南方人，逃难来的北方。”

“白爷考虑的周到。”陆钊一，表示认同。

“我来北方时不过十岁上，而今都24岁。在北方这么多年，音早就改了。白元帅听不来也是正常。”

“在我这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客气。”

定：“有。”又笑了笑，“你的味还真是特别。”

白砺将左架在右上，说：“刚回来就打了电话，刘班主已经知了。作为赔罪，我特地邀请刘班主除夕夜来这我这搭台唱戏，到时候我把客人们都请过来。一来给刘班主当面赔罪，二来也让大家闹闹，好好过个年。”

陆钊没接话，问：“白元帅......”

“还叫白元帅？”白砺佯装生气，“今天在车上我怎么跟你说的？”

一行人又被堵了一会，才终于挪了闹市。白砺吩咐司机换了条路，打回府。陆钊把糕举到前近乎贪婪的隔着纸闻糕的香气，见白砺看他，面上又显些不好意思来。

陆钊也跟着白砺一笑，“白元帅见笑。”面上带了几分不好意思。

“今天原是打算带我去哪？”陆钊见白砺没说话，接着问。

“诶对，你来这我这这么多天，一直都是待在房里，也不去。今天好容易上趟街，还连个车都没，趁着这会饭还没好，我带你在这公馆里转转吧。”

“别叫白元帅了，听着生疏。我也不喊你陆公了，若是不介意，我就叫你陆钊，你也唤我一声白砺，如何？”

第3章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