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跟我谈条件的时候，跪罢。”楚严从书架后取一条细长的红鞭，那鞭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钩，打在人肤上，又痛又，而且还会留难以消褪的痕迹。他对楚煊这样阳刚气郁的男并不兴趣，所以每次都只是鞭打他气，发发而已。

了？”楚严从阴暗走了来，两鬓虽已斑白，但五官却如雕刻般分明，细长而锐利的鹰眸透着一凌人的盛气。

楚严着长鞭的握把在楚煊的肩前了两：“怎么？不听话了么？你忘了你娘亲还被我关着？你是想她挨饿，还是想她受冻？”

而楚煊便会趁机偷偷将那些可怜的男送城外，再想尽办法隐瞒他们的踪迹，不让自己找到。当然，每次他发现了这些事之后，都会将愤怒发在楚煊上，若不是他只喜那些长相清秀阴柔的男，他是断不会放过自己的儿的，可惜楚煊长得太过英气，不合他的味。

楚煊竭力压抑着心里的恨意，面上没有任何表：“将，娘亲，放了。”

庄儿是他行掳来囚禁在家中的男，前几日他幸过庄儿之后，便没再理会他，今日再去他房里找他时，却发现他不见了。他知自己这个儿心善，由于他个人的癖好，每次与那些清秀的男好时，总是会忍不住使用些骇人的，以至于到最后，那些男几乎皆是只剩最后一气了。

“你娘若是知你与她一般善良，一定会倍欣。”楚严兀自说着，也不知是要说给楚煊听，还是仅仅想将这些话说而已，“哼，要不是，要不是――”楚严忽然止住了话音，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手的力度越发狠厉起来。

“是。”楚煊看着面前年过半百，却不显龙钟老态的男人，底翻涌的绪越来越。

楚煊没有动作，底的恨意一瞬间涌现来，他死死地盯着楚严，拳紧攥，骨节发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书房里尤为清晰。

“来罢，”许攸坐起，见婢女端着盘来，有些奇怪，“你们少主呢？”难武林盟的客人都

带着钩的长鞭一一落在楚煊的背上，楚煊脊背仍旧得笔直，只是额前的汗和苍白的唇透了他的痛苦。

“不要不服气，”楚严一边挥鞭在楚煊上留殷红的痕迹，一边用着长辈教育晚辈的吻说，“错事就应当受惩罚，谁叫你要将我的宝贝们放走？嗯？”

楚煊紧握的拳剧烈地颤抖起来，手背青筋浮起，波涛般的怒意显无遗。良久，终是弯曲双膝，跪了来。

“呵，”楚严脸上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阿煊，你为何总要与我作对？”

当他亲看到自己的娘亲被楚严活生生地削成人彘时，他被吓得连话也说不来，之后尽有无数大夫来替他诊治，他也只能一字一字地发声音。

楚严心理严重扭曲，格偏执得异于常人，且残暴嗜血。这些，早在楚煊五岁时，他就深深地了解到了。

他不是没想过去将自己娘亲救来，只是每年楚严让他与他娘亲见过一面之后，又会将她藏起来，至于藏匿的地方，楚煊本就找不到，这么多年了，他只知自己的娘亲还活着，虽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人形……

“公，婢给您送晚饭来了。”婢女敲了敲许攸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