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疼，然后就一片漆黑了。

沙发倒是没摸到灰，因为是布艺的。

没有预，没听到声音，也没看到人。

喵转回看着碗，不吃，也没动，地凝固着。

哪怕这里对于他来说，已经有了不怎么好的回忆。

吃东西去。

这会儿离晚饭时间还有一阵儿，程恪在小区四周转了转，没找到想去的店，最后转到了跟江予夺打架的那条街上。

脑袋有儿发涨，不知是不是被砸脑震了，他闭上睛了纱布，伤还是疼的，钝痛里着刺痛，很复杂的疼痛。

店里人不算多，程恪完东西付款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第一次注意到了咖啡后的价格。

江予夺在它碗里倒了一猫粮，喵过去闻了闻，有些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坐一了，仰又冲他叫了一声。

以前当然也会看到，但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觉，价格突然不再是简单的一个数字，这种觉一把他从刚获得的些许“熟悉”里拉了去。

程恪用湿纸巾把地板上那两滴江予夺的血掉了，他没有洁癖，但是看到纸巾上不光有血迹，还有一片黑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吃惊。

非常狼狈。

在客厅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拿着钥匙了门。

程恪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喝了两咖啡之后他拿了手机，但看了半天也不知该什么，于是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他睁开睛，看了看还在盆跟前儿绝的喵：“赶紧吃，等你胖了就给你送陈庆那儿火锅去……你吃过火锅没？非常好吃，光想想就饿了的那种好吃。”

他想不通自己这几天在任何地方都能睡而且每次都能睡着是怎么个意思，但这一觉睡得还合适，他现在可以直接找个地方

程恪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转了好几圈，这要都收拾一遍，以他的业务平，估计得收拾个一天两天的。

江予夺没它，到沙发上躺了。

虽然今天睡到午才起床，但也许是一直都绷着，他居然就这么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之前是空着的，而且刚才江予夺屋也没换鞋，以前破血的时候估计没少来……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这屋里大概哪儿都有不少灰。

他试着在桌上摸了一，有灰，椅上……已经被坐净了，床，也是灰。

上次这么狼狈，是两年前了……不，上次这么狼狈，是跟程恪在垃圾桶上打架……

“吃就吃，不吃拉倒，”江予夺指着它的鼻，“一个浪猫，还挑上了。”

毕竟这边儿他以前常来，习惯了的繁华，习惯了的熙熙攘攘，这几天他始终于不安的状态里，任何一熟悉，都会让他想要靠近。

地板看着净，没想到这么脏！

程恪带着对自己无限的佩服，起离开了。

今天这事儿，大概是自己走神了。

醒过来的时候咖啡已经凉透。

从1号楼来他心就不太好，大概是因为晚上没睡着，任何事都会让他联想很多，有些觉一旦现了，就很难摆脱，以至于他都不知后面的人是什么时候盯上他的。

前面有家星巴克，程恪决定先去那儿坐一会儿，吃儿东西。

收拾个屁不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