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反正没动别的，”程恪走回沙发旁边坐，“不喝的话，用那个方便的。”

“怎么，你是想让我给你找个红酒杯喝吗？”江予夺说。

“装直饮机也不用动什么东西啊，”程恪说，“就装洗手池面，从洗手池沿儿上那个把龙接上就行了。”

“你装了直饮机？”江予夺一挑眉，“怎么没跟我说？”

“哦。”江予夺了，程恪一本正经解释的样让他有儿想笑。

“你带了份证吗？”江予夺问。

“都是别人帮你开的房吧？”江予夺说，“你没份证怎么登记？”

江予夺笑了笑：“我以为你平时都喝瓶装呢，上回去你那儿，看到一堆瓶。”

“就一个杯。”他说。

那边程恪猛的沉默了，两秒钟之后电话被挂掉了。

“这也要说？”程恪瞪着他。

“会用吗？”江予夺问，“红的，蓝的凉，推去就能。”

“住过！”程恪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你是不是真以为除了你别人都他妈是傻啊？”

“不晕了。”程恪，“明天你拿了钥匙给我打个电话吧，我过来拿。”

“嗯，我也就一个杯，”程恪拿起了他的杯，“你用啤酒杯喝啊？”

“那会儿还没装直饮机。”程恪接了一杯，仰着着灌去了大半杯。

“……你是不是没有住过酒店？”江予夺叹了气。

”程恪站了起来，走到了饮机旁边，他的确是习惯了，虽然不会没事儿就叫人帮他倒，但前这种况他一般都会叫家里阿姨。

“我说了，动那个屋里任何一样东西都得跟我说。”江予夺说。

“没，”江予夺说，“我又没用过那玩意儿，不知是怎么装的。”

江予夺靠在桌旁边，抄起到桌上的喵抱在怀里着，看着站在饮机前的程恪。

“怎么了？”程恪接了电话。

“你他妈玩我呢？”程恪说。

“我没赶你走，”江予夺说，“你可以不晕了再走。”

“嗯。”江予夺笑了笑。

江予夺站在窗边没有动，还是看着外，过了好半天，才看到程恪缩着脖着风一路小跑

程恪撑着墙回过，一字一句地说：“我，会用。”

程恪没说话，拿着杯，弯腰看着饮机，大概是因为晕，弯腰的时候还用手撑了一墙。

“我走了，”程恪似乎有些尴尬，看了一他手里的衣服站了起来，“我刚就是有儿晕。”

“没有，”程恪说，“带份证嘛？我就来跟朋友喝个酒。”

程恪了门，顺着路走了几步，弯腰咳嗽了两声，又把外套领竖起来，拉链拉到了，然后就快步往前走了。

一分钟之后也没看到他回。

程恪打开门走了去，关门很轻，离开的脚步声也很轻。

江予夺叹了气，拨了程恪的号码。

江予夺拿了手机走到窗旁，从窗帘里往外看，想看看程恪一分钟之能不能想起来住酒店需要份证。

“嗯。”江予夺放猫，了卧室准备拿了换洗衣服去洗个澡，虽然胳膊上上都还有夹板，但已经不太影响活动了，主要是今天发作了一汗，不洗澡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