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发现他站在原地没动。

砸过来的是。

有细有长有短，他一开始只是踢着玩，慢慢找到了规律和用力的方式，只要角度找对，他可以从地上把任何条状的东西踢到空中再用手接住。

那人愣了大概半秒，怒吼了一声就扑了过来，程恪侧躲过，抓住了他的手腕，着他胳膊肘往前一带。

打架的时候这招没屁用，但是造势一，可以给对手带来不小的压力，产生一种“妈的这人好像厉害”的错觉，然后他就可以手了。

。

那人顿时就继续冲了去，程恪对着他后背蹬了一脚，那人扑到了地上的垃圾里。

一阵沉默之后，江予夺往他面前走了两步，看着他：“你什么疯？”

他上也挨了几，但他觉不到疼痛，只要没被扑倒在地，他就盯着最开始手的这俩打。

后脑勺的剧痛让程恪过去对着他捂在脸上的手又蹬了一脚。

再转的时候，他看到了刀。

但拿刀的人一直到被他劈中手腕刀落了地也没有手。

程恪一棍在了踢快餐盒那人的大上。

回过神再看另几个时，也都或坐或站或弓腰地凝固住了，齐唰唰地都往他后看着。

跟着也觉到了疼痛。

比跟江予夺打架多了。

“。”江予夺咬着烟吐了一个字。

程恪缓了缓，顺着他们目光的方向回过了。

耳边有风，距离太近了，程恪没有办法躲开，只能错了错角度，让本来应该砸在他肩上的这一棍砸了他手臂上，手臂上毕竟有肌肉，不容易伤到骨。

程恪手里金属条往后砸了过去，把后围过来的人开了两步，他也没回看，这个角度反正也不会砸到脑袋，只要不砸脑袋，就无所谓。

真是……巧啊。

程恪对着他肋条一脚踩了去，于是这人也扑到了地上。

。

他妈手这么没数！

程恪转过，对着后那位的鼻重重砸了一拳，那人捂着鼻发了短促的一声惨叫一屁摔坐到了地上。

往复循环了不知多少回合之后，那俩鼻和嘴上都糊满了血，他后脑勺上也终于传来了可以觉察得到的疼痛。

程恪抓着他手腕一拧，这人嗷了一声就从侧翻到了地上，膝盖跪地死撑着没有倒去。

“多说一个字你今天就只能爬这条街。”江予夺说。

几个人迅速爬了起来，依次排队似地从程恪面前经过，每人瞪了他一之后消失在了黑暗里。

几个人同时向他抡过来的时候，他弯了弯腰，对着第一个倒地刚爬起来的那位又踹了一脚，那人再次扑倒，发了愤怒的叫骂声。

“三哥。”有人了声。

江予夺叼着烟站在风里，沉默地看着这边。

“三哥，”另一个人也开了，“我们……”

接着又一脚踩在正要去捡的第二个人肩上。

这些人战斗力太弱，他可以到每一次手都准确，动作不变形。

程恪没说话，这种四周一变得冷清的氛围里，他上的燥瞬间就消失了，紧跟着后脑勺的窜痛就漫向了全。

程恪抓住另一，往前一拽，后的人被他拉了过来，顺势一拳又砸在了他后腰上，不过没什么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