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并不害怕这样的神，但会觉得不舒服。

不过要不是有个夹着烟的姑娘正站在旁边往里弹烟灰，他还真没看来那个东西是垃圾桶。

“嗯？”江予夺看着她。

“你认识程恪？”江予夺问。

江予夺回过看着他没说话。

他跟这个人并不认识，不知名字，没说过话，他转绕过垃圾桶准备走人。

以艺术为主要容的场所，他接过的大概只有商场里那种搭个台拍卖油画的。

“你怎么来了，”米粒儿看着程怿，笑着说，“你不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的吗？”

“好听，”米粒儿笑着说，目光落到他后，冲大门那边挥了挥手，“小怿也来了。”

“吃过几次饭，”姑娘笑了笑，“不过玩沙画的差不多都认识他。”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

程恪又看了他一，转从侧门了小展厅。

姑娘了烟，上打量了一他：“以前没见过你。”

“你不是跟程恪一块儿来的吗？”姑娘说。

“程恪他弟，你们认识吗？”米粒儿问。

他走过去，了烟。

“差不多吧，”姑娘掐了烟，伸手，“我叫米粒儿。”

“哦。”江予夺了，他倒是没想过，程恪还是个业名人。

程恪哪怕是在发火的时候，也不会像他弟弟这样，透着犀利，一想要扎透的那种侵略。

一阵北风刮过来，程怿拉了拉围巾，遮住了半张脸。

江予夺发现这么看，他们兄弟俩长得非常像。

一块钱起拍，超过三百就没人要了。

江予夺看了她一，这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于是伸手在她手心里拍了一：“我叫老三。”

每一个人都很安静，静静地看，偶尔说话，声音也很轻。

江予夺回过，看到了程恪的那个弟弟，程开心。

姑娘看了他一，往边儿上让了让，给他空了一块，然后问了一句：“怎么没去？”

有些神他这辈都忘不掉。

“他怎么没让你去？”程怿说，“他带人去不需要邀

他溜达着到了艺术馆门，墙边有个垃圾桶。

垃圾桶旁边就剩了江予夺和程怿两个人。

江予夺在里转了转，本来想找个地方坐着，结果没找着，而且这样的气氛也让他有些不适应，所有人都是来欣赏的，只有他看着是走错门了的。

我东西还得准备一。”

程怿跟米粒儿了，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愣了一，江予夺正想走开，程怿已经往这边走了过来。

“走了。”米粒儿冲他俩挥挥手，跑了大门。

“见过。”江予夺说。

江予夺从来没来过这么级的地方。

他看了看四周，有很多展厅，每个展厅里都有不同的“艺术”，这样的寒冷天气里，居然也有不少人。

不过神的差别就非常大了，江予夺对人的判断差不多都是靠神，动作可以伪装，表可以伪装，笑容都可以伪装，只有神很难。

“程恪边的人你都见过吗？”江予夺问。

“是在等我哥吗？”程怿在他后问了一句。

“现在也没什么兴趣，路过了就来看看，”程怿说，“你男神上要开始表演了，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