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江予夺看了看四周，“没事儿。”

“什么？”程恪问。

“这个城市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江予夺一挥胳膊，“我比租车司机熟多了。”

程恪愣了愣：“真的？”

“他跟我能说什么，”江予夺说，“你是不是担心我揍他啊？”

“是么，”程恪笑笑，“你是不是闲的。”

“那倒不是，”程恪笑了笑，“你应该不会揍他。”

“假的，”江予夺叹了气，“我又不是傻，你弟那种人，我真动了手就是给他送人，最起码得拘留所里蹲几天。”

“不过有个事儿……”江予夺压低声音。

程恪没说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程恪低声说。

“屁的分店，”江予夺说，“我问过老板，就这一个。”

“就这家，”江予夺指着前面一个门脸儿，“这会儿时间正好，再晚儿得等座了。”

“怎么可能，”江予夺说，“我要真动手，也是单方面揍他们，打不起来。”

“看她心，”江予夺拉着他又转一条小街，“不过她心一直还不错。”

程恪看了一，不起的一家店，跟这条街完地为一。

大概吧。

程恪笑了笑没说话。

“那可不一定，今天要是许丁不来，我就动手了。”江予夺啧了一声。

“我以为你只在你地盘儿上活动呢。”程恪说。

江予夺笑了笑：“一会儿吧，了车再说。”

“那为什么写个二分店？”程恪不理解。

江予夺这种一言不合就上手的风格，哪怕是刚才那种况，他也不太看得上，但现在跟江予夺接了一段时间之后，看到他这种样，居然觉得还有意思。

这几站地让程恪觉得有难熬，其实他能猜到大概是什么，像江予夺这种好奇宝宝，想问又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问的东西，无非就是那些了。

“也不是，”江予夺说，“我算是给卢茜打工吧，她不愿意跑的事儿都扔给我了。”

他耳边响起老爸的声音。

这条街是典型的旧城区老街的样，两边都是小饭店，间或有几家便利店和茶店，不算脏，但都非常旧，房看着都比他年纪大。

“嗯。”江予夺看了他一。

“显得气派呗，要我是老板，我就写个十八分店，这才

“你大爷啊？”程恪有儿急了，“没事儿你就别开啊。”

只是他想知，程怿是不是真的说了，又说了些什么。

“小诸葛火锅二分店，”他看了一，就这么一个店，门居然停满了车，“还开了不少分店吗？”

这就是堕落！

“你挑了个什么地方啊？”程恪问。

“你是不是喜吃火锅的，”江予夺说，“带你去吃顿好吃不贵的。”

他不介意被人知他喜男人，但他介意程怿在这样的况跟江予夺提到这些。

两站之后，边的人少了一些，程恪终于有机会跟江予夺说起之前的事。

“跟你说什么了？”他还是压着声音，“他说话有时候气人，你……”

“工资吗？”程恪问。

堕落！

“你今天碰上程怿了？”他小声问。

了地铁站，江予夺带着他从繁华的大街转了一条老旧的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