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钱之后，程恪把DOGE给了江予夺：“给，送你的。”

“什……”程恪愣了愣。

江予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旁边的几个人都看了过来，一个大还笑了起来。

程恪心里的不舒服更明显了。

“……就DOGE吧，”程恪吓了一，旁边的人再次目光聚焦，他压低声音，“狗啊猫啊都一样。”

“好嘞。”老板过来把猫灯取了来，递给了他。

程恪叹了气：“都行。”

“那个DOGE？”程恪问。

江予夺大概这会儿才注意到旁边的人，于是又冲老板摆了摆手：“就那个狗算了，不要猫了。”

“哎哎哎哎，”程恪一听就急了，赶紧扒拉了他一，“就小蜜蜂就行吧，小蜜蜂吧。”

“是！”江予夺了。

江予夺没拦他，心愉快地跟着他到了猫灯跟前儿：“这是个警长猫！比喵气派多了。”

老板把小蜜蜂灯拿过来递给了他，他拿起来转圈儿看了一遍：“嗯。”

“那都要了，”江予夺转冲老板一抬巴，“这个小仙女，还有那个蜜蜂……”

“买一个送我啊，”江予夺说，“我要那个狗的。”

“没看到有……”江予夺转又冲老板吼了一嗓，“老板！有没有猫灯！”

也许是因为他的“教养”让他在江予夺毫不在意地冲老板提声音大声吼的时候觉得有些尴尬。

灵，”江予夺说，四周声音嘈杂的，还有音乐声，他吼得很大声，“不过那儿有个小蜜蜂的，还有荷花什么的，你喜哪个？”

“我再给你买一个猫灯。”程恪走了过去。

“你不要个猫吗？”程恪顺嘴问了一句。

“谢……”江予夺笑着接过灯，睛往他后扫了一，话没说完，但还是保持着笑容，“别回。”

付了钱之后，他把小蜜蜂往程恪面前一杵：“给，送你的。”

“没错，”程恪笑了笑，冲老板招了招手，“帮我把这个灯拿来。”

他拉了江予夺一把，指了指那个挂在一堆灯里的猫灯：“那个是不是猫！”

“到你了。”江予夺说。

“谢谢。”程恪接过了小蜜蜂灯。

程恪检查了一，灯没什么问题，他给了钱，然后把猫灯给了江予夺：“来，这个也送给你。”

但他俩慢慢在卖灯的小摊前溜达的时候，江予夺的目光更多的时候还是会在小摊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花灯上停留。

在看到一个摊上有一只黑白花猫灯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

“谢谢。”江予夺笑着接了过去。

“怎么？”程恪愣了愣，但他反应快，没有像百分之八十听到别回时都会先回的人那样，他没有回。

“你弟，”江予夺收回了视线，看着手里的猫

“对。”江予夺。

走了几步，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让自己不太舒服。

程恪并不觉得自己的尴尬有问题，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些心疼。

从目光中离开的时候，程恪松了气。

他看了江予夺一，江予夺拿着那个DOGE，心不错的样，时不时会拎起来看一。

“小蜜蜂。”江予夺说。

因为这份尴尬，他没有再陪江予夺找到其实应该是最想要的猫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