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以前的格和习惯，面对这样的程怿，他多半会沉默走开，甚至已经懒得再去质问。

“哥……”程怿皱了皱眉，撑着桌，“什么事儿了吗？”

程恪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小唐从走廊尽程怿的办公室里小跑着来，估计是接了前台的电话，没想到他会带着人过来，这会儿想去拦他。

“你到底要什么？”程恪说，“我提前了一小时通知你，以你的智商，这一小时足够你想好不止一条理由了，随便挑一条打发一我吧。”

几个人往会客沙发那边走过去，一块儿往沙发上一摊，了烟，大斌看着前台：“小，能帮倒儿吗？”

“告诉他们你拦不住我，”程恪看江予夺那边看了一，然后扭就往里走，“我在公办室等他。”

“你们在这儿等我，”程恪说，“我去。”

“不用，”程恪说，“去，把门关上。”

程怿愣了愣，低扫了一照片，又伸手翻了翻，眉顿时拧紧了：“这怎么回事？”

“程先生！程……”前台跟了几步，有些着急地小声喊着。

看到他之后小唐愣了一，又上放慢了脚步，迎到了他跟前儿，笑着说：“大少爷，你来得正好，二少爷刚回办公室。”

“稍等，”前台笑得有些勉，去到了几杯放到他们面前，转过又看着程恪，“程先生您先坐……”

程恪没等门开全，过去一推，走了去。

但现在，他已经被驱离了从前的生活，他接受这些改变，也不打算再去追究原因，程怿却像一藏在衣服里的刺，在不经意的时候突然现，扎在肤上，不

“这要问你。”程恪看着他。

“这个问答环节就过吧，”程恪说，“你就告诉我一件事。”

“大少爷还是喝咖啡吗？”小唐问。

“嗯，”程恪，“我运气好。”

他：“怎么？”

程恪没说话，走到他办公桌前站了，跟程怿面对面地看着。

程恪没回也没停，穿过中间的办公区时，能觉到四周的目光，这些员工差不多都认识他，也都知他是程家没什么用的大少爷，他们年轻有为的程总碎了心的哥哥。

“哥，”程怿把照片拢到一块儿，用手指在上戳了几，“我就问你，我拿这些照片有什么用？你喜男人所有人都知，这些照片对你能有什么威胁？”

程怿坐在他靠窗的办公桌后，看到他来才站了起来：“哥，有什么事儿吗？怎么这么急？”

程恪拉开外套拉链，把打印来的照片扔在了桌上：“没有拍到我跟江予夺上床的照片，是不是拿不到钱？”

小唐迟疑地看了一程怿，程怿了，她转走了去，把门关好了。

“哥，”程怿撑着桌往他面前凑了凑，一字一句地说，“我真的，不知，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为什么你总觉得，我在害你，为什么？”

跟程怿面对面的时候，最让程恪不能忍的就是他这样的状态，他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比任何人都能忍。

小唐又转快步过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程总，大少爷来了。”

程怿还是拧着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江予夺犹豫了一，了，又冲陈庆几个一抬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