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PS:
不用着急弹曲zi,先扎实基础,每天都用保留指练6弦切换爬格zi——6弦爬到1弦,爬完6弦1234品,其他不动,1指压5弦1品;1不动,2指去压5弦2品,34仍在6弦;12不动,3指压5弦3品,4在6弦,以此类推。”
这位大神的指dian方式让叶歧路一愣,乍一看像乱码,读了两遍才理解了他教的练习方法是怎么回事儿。
叶歧路从来没听任何人说过应该怎么练吉他。
他和老何之间一直都是xia棋喝豆汁儿,从来没有交liu过有关吉他的任何信息。
还有个涤非,有时候他们也会在院zi里一起弹吉他玩儿,但他这位兄弟的shui平他实在不敢恭维,shui平还不如他呢……
叶歧路又背了一遍纸上的指导方法,将那张纸折起来放jinkuzikou袋里。
然后他从shen后拿过吉他,靠在路灯xia,当场就实践了那个方法——
失败了两次,第三次他才磕磕绊绊地将六弦全bu爬了xia来。
当他弹好最后一个音阶的时候,终于gan觉到自己紧缩着的心脏稍微放松了一dian。
叶歧路抬起tou面对路灯,笑了起来。
激动又兴奋的笑容。
难!
太TM难了!
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一帆风顺、毫无挑战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呢?
突然一盆冷shui扣了xia来——
老何!
那个人说看不懂的找老何……
也就是说,他是摇gun圈儿的!
并且知dao他认识老何!
会是谁呢?
他会是谁!
夜风从kou鼻灌ruxiong腔。
正确答案好像呼之yuchu,但又飘忽不定。
叶歧路an照那位大神指dian的方法和留xia的谱zi,每天晚上留在学校练习到深夜。
只不过那个人之后再也没来过了。
转yan到了九月末。
那是个星期天。
xia午叶歧路一如既往地拿着辅导书去炒肝儿店教傅传心学习,也一如既往地被蹲在门kou的傅立文的臭嘴给损了个ti无完肤——
“呦,瞧瞧,瞧瞧这是谁?听说你丫最近迷上吉他啦?要我说你更应该拿个破碗儿chu街拉二胡儿去。”傅立文捧着碗,往嘴里sai着新鲜chu炉的炒肝儿。
叶歧路冷哼一声,pi笑肉不笑的反客为主:“碗儿,您端稳了就好,我可不敢在您面前装样儿。”
傅立文刚准备怼回去,老傅的大嗓门儿就从店里传chu来了——“傅立文!你丫给老zi闭嘴!再敢跟你歧路哥嘚啵嘚啵老zi撕了你的嘴!”
傅立文:“……”
这时候傅传心从店里跑了chu来,抓住叶歧路的胳膊就急忙忙地往屋里拖。
将叶歧路拽到后厨,傅传心神神秘秘地小声说:“歧路哥,晚上你有时间吗?”
叶歧路不知dao傅传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实地dian了xiatou。
“那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傅传心的声音更小了,“你千万千万不能涮我啊!还有,你得答应我回来一个字儿都不能说。”
“到底是什么事儿?”叶歧路莫名其妙,“如果你想让我保密,就得先跟我掰扯明白,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一定会闭嘴。”
傅传心叹了kou气,最终也没说chu来个原因,“没事,你一定会的。”
晚上,叶歧路叫来了涤非,两个人被傅传心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