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青儿,觉得自己个儿得最后压轴儿嘛。”
易云舒无奈地看了叶歧路一yan。
过了一分钟。
叶歧路和易云舒就走jin了旁边的那家歌舞厅。
这种歌舞厅和几年前的迪斯科很像,但又不一样。
迪斯科的重dian在于舞池,是服务于想tiao舞追赶chaoliu的人们,虽然也有演唱台,但基本上就是个摆设,更多的时候是放的嗨曲儿碟片。
而歌舞厅呢,是歌和舞相辅相成的地方,基本上很少放碟片了,而是找乐队或者歌手现场演唱,这样有人带动氛围,反而比迪斯科的气氛更活跃re烈。
还没走jin大厅,就能听到里面传chu的激烈的吉他声。
推开大厅的门,舞台上是一个长发男人抱着电吉他,一边狂奏一边演唱。
台xia的观众不多,放yan望去,清一se的男人,大bu分留着长发,shen后背着各种各样的乐qi――
“好!!niubi1!!”
他们在台xia或肆意的chuikou哨,或用力地拍手,并大声叫好着。
当然也有女人在,数量不多,但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妆容jing1致的mei女。
叶歧路想到了两年之前涤非对他说的“尖果儿”。
尖果儿是指摇gun乐手shen边的漂亮女人。
毫无疑问,这些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尖果儿”。
不远chu1的杨平科第一个发现了他们。
杨平科用手指tong了tong坐在他前排的顾小白,待顾小白回tou后,对他说了两句话。
果不其然,顾小白一脸不可思议地顺着杨平科所指的方向,往门kou一看。
顾小白立刻起shen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叶歧路的shen上dang了一圈儿,再转回易云舒,“这种场合你不是从来都不来的吗?”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xia,“怎么?转xing了?”
顾小白说话间又有一伙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带tou的是李北候,他笑dao:“我当是谁来了呢,这不是‘秘密’的大主唱易云舒吗?哪阵风儿把您chui来了?”
“怎么?”易云舒的yan角斜斜上挑,不轻不重地瞟着李北候,“这地儿是你家开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呦~瞧您这话哪么儿说的?”李北候燃起一支烟,“您不是一直我行我素目中无人的主儿吗?我们的party你几时参加过?一脸清gao自傲的样zi,现在怎么了?”他的目光一xiazi锁定在叶歧路的shen上,顿时摆chu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chu来――“哦,我懂了,原来是准备带你家的吉他天才chu镜儿?知dao今儿是方晓组织的party,肯定人tou倍儿全,于是乎带你家吉他天才打响圈儿nei第一炮?”
易云舒冷冷地看着李北候,嘴角微挑,轻轻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杨平科从后面走了上来,拉了李北候一xia,微皱眉tou说:“甭闹了行吗?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跟云舒迸个哪儿门zi磁儿?”
“谁跟他是自己人?!”李北候狠狠地瞪了杨平科一yan,“他上个月在香港的时候当过我们是自己人吗?我的面zi都他妈底儿掉了!”
叶歧路瞬间就抓住了李北候话中的重dian。
上个月……
香港……
也就是说,前两个月易云舒不在北京?!
叶歧路凑到易云舒的耳旁,轻声问:“你不在北京?去了香港?”
易云舒微微侧tou,对叶歧路说,“那边儿有个经纪公司找我们过去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