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种扑面而来的熟悉觉,这个时候跑为上策吧?
易云舒默默地灌酒。
“对不起――”易云舒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嗝儿,“对不起歧路,我我……我不应该打你的,可是我好生气哦,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好生气――”
“什么?”叶歧路使劲浑系数也没听清易云舒最后一段说的
是什么,就能听到一堆“生气”还有最后的“歧路”。
过了许久,叶歧路才面无表地开腔打破沉默,“我父母没有丢弃我,我们之间也没有爆发什么激烈的战争,就是那么顺其自然的,互相遗忘――”
叶歧路抿紧唇角,没有说话。
但是易云舒本没给他逃跑的机会,紧紧抓住他的手,
一
地往他
上靠――
“他们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个儿,我也忘了还有他们这样的一双父母,各自过各自的,一切安好。”
叶歧路推着易云舒,一边躲着他酒气熏天的酒嗝,一边回答他:“我哪儿知你为什么生气。”
易云舒懒塌塌地斜坐在那,“上次听你和爷爷的争吵,才知
我们都是这么的不幸福,他们生了我们,又为什么要丢弃呢?”刚刚的
绪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沉寂无声――
再一看易云舒,也不知是夕阳的余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脸
微微泛着红,冲他一边笑嘻嘻一边慢悠悠地眨
。
他又打了个酒嗝――酒气太重了,叶歧路意识扭了
脸――
养了整整一年,才能让它正常的拨弦――这可是弹琴的手啊,他们完全狠得心,呵呵――”
费了老半天劲儿才将易云舒给扔到床上去,还没等他匀一
气,他就被易云舒一把给拉
怀里了,像个无尾熊一样抱住的同时在床上转了个
叶歧路忽然笑了声,“当初我报考二十六中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理解,包括校长也找我谈了好几次话,我以离家近将他们打发了。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想以最
分
二十六中,我就是不想成为叶先生和叶太太的骄傲。”
“比之前的每一次都生气,我又气你,又气小诗……你们两个真是气得我失去理智!我又不能打她一个女孩,就只好打你
气了……真的对不起哦……可是……你说我为什么那么生气呢……”
易云舒又开了一瓶酒,他也笑了,“你丫未免也太任。”
易云舒嘴巴都张不开了,说来的话基本上都黏在一起了,完全听不
个所以然来,“后来我看你抱着傅传心,我还是生气……好生气哦……我好生气……歧路……”
叶歧路端起饭碗,一边扒饭一边说:“你丫也一样。”
叶歧路:“…………”
等到叶歧路吃完两碗饭,视线一扫――地上已经斜斜歪歪地躺着四个空瓶了。
没有烟了,易云舒只好继续喝酒。
易云舒狠狠滴将五指收拢,他昂起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微妙,“我原先是邱嘉蓝的学生,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我半路转去唱歌了,吉他是后来又捡起来的,所以我以前对你说,他算是我的半个师父。”
叶歧路睛睁大了,视线从易云舒的手指挪到了他的脸上,“你的手指受过伤?”
“我就说你少喝酒吧!”叶歧路放
碗筷,将易云舒牌狗
膏药给连抱带拖的往屋里的床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