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会儿。”
等了十几分钟,就有一个dai着yan镜的人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人――
“左秘书。”传达室的人探chutou,指了指易云舒,“就是他。”
左秘书面无表qing地看着易云舒,憋了一会儿嗤笑了一声,拍了xia易云舒的肩膀,“你丫倒是红了,可气死一票儿人了!走吧,等着你呢――”
易云舒笑了笑,“大姑父还好吗?”
“不错啊,涨行市了,”左秘书又笑了一声,“还记得你大姑父呢?”
易云舒跟着左秘书jin去了。
办公室里――
正装威严的吴华坐在办公桌前,手握着钢笔“沙沙――”地在文件上签着字。
鸦雀无声中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jin来。”吴华tou都没抬。
左秘书说了一句“他来了。”就退chu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大姑父!”易云舒笑dao。
吴华微微撩起yanpi,只在易云舒的shen上停顿了一秒,就继续动起了钢笔,冷哼dao:“你丫可倍儿有chu息,大街小巷放着你的那些群mo乱舞的歌儿,你就没想过,家人听到那些噪音得多糟心啊?你爸爸又不是打心yan儿跟你决裂的!你丫还记仇儿呢!”
“反正事qing都这样儿了,我可不是跟您来就着几百年前的烂事儿车轱辘的!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活得ting好!”易云舒轻车熟路地坐到沙发上,四xia打量了一圈儿,最后视线停留在一盆涨势旺盛的gui背竹上,“你这办公室怎么和好多年前一模一样儿呢?”
吴华忙着签字,懒得理易云舒。
“大姑父,今年92年啊,换届啦。”易云舒问dao,“这回你该升了吧?”
“你丫guan好好自己就行了!”吴华又撩起yanpi瞪了易云舒一yan,“你丫几百年不来找我一次,这次还亲自跑来了?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嗨!大姑父果然倍儿niubi1!什么都瞒不过您的yan睛!”易云舒拍了一波ma屁,站起shen趴到吴华的办公桌上,在距离吴华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里轻声说,“我最近,发现一个可疑人士。”
吴华挑起余光瞟了易云舒一yan,钢笔继续飞舞着。
“这家伙是77年的年tou儿和他夫人离开北京chu国的,他当时就非常非常有钱了,您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儿吗?而且据说他可是读过书的,他父亲自个儿亲kou说过,是因为怕事儿才没有送他读大学,要不然他说不准儿是个清华大学呢。”
吴华“嗯”了一声,说:“继续。”
“文化shui平儿非常gao,且非常有钱――我是不知dao他是怎么在那十年里混xia来的,他父母当年住在东直门,可是正儿八经的北京城,红丨卫丨兵们为什么没爆了他?”易云舒拍了个板儿,“所以可以确定,当年他就是个投机分zi、野心分zi外加阴谋分zi!咱们国家差dian儿可就毁在这种人的手中了!当年为什么没办他?还让他逃到了国外?这么多年了,他还敢tian着大脸儿回到咱们北京来,现在能不能办他!”
吴华终于停xia了钢笔,抬yan看着易云舒,想了几秒钟说,“十几年过去了,说这种话你可要有证据的!”
“所以,大姑父啊!”易云舒神秘兮兮地拍了拍吴华的手背,“查他啊!他为什么突然chu国,为什么突然回国,有没有走私?有没有偷税漏税?他都gan1了些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