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文哼笑了一声,“你学习那么好,难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鱼
影儿都没有,铺天盖地的全是傅传心的新闻――看来那些记者们昨夜来了个加急。
那么易云舒的父母……
但是有一些事实行之前,还是去拜访一
易云舒的父母比较好吧?
叶歧路无奈地撇了嘴角。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傅立文的一声“歧路哥”将叶歧路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想了想才接续说,“不我大哥这次是捡回一命还是彻底离开我们,我……都不准备再继续组乐队了,也不打算继续玩儿贝斯,而且也不准备再上学了……我想回去跟老爸学炒肝儿,然后继承我们家的店。”
叶歧路没想到傅立文会这样的决定,他一时之间不知
如何回答是好。
这个时候无论是谁,都没有父母更加悲伤了――
他的父母不提也罢,他那个爹这辈差不多都折
监狱里了吧,而他那个妈……
稽的是,他已经想不起来他妈的长相了。
不远的几个中年男女哭得撕心裂肺的,叶歧路注意到了其中哭得最惨的那个女人――他一
就可以辨认
那是陈克的母亲。
如果他们知他和易云舒之间的事儿,会是什么反应呢?
可是他们不想想,将儿一步又一步
上绝路的又是谁?
医院的走廊里充斥着消毒丨药的味
,和人们哭天抢地的声音。
“不知。”傅立文轻飘飘地回答,“医生说他们是服毒自杀的,可能
很小了――”
叶歧路冷笑了一。
远远的叶歧路就看到了傅立文,他没打采地坐在椅
上,周围空无一人。
现在悲剧发生了,又改说自己是气话。
他想到了自己和易云舒的父母。
叶歧路微微垂了帘。
叶歧路走了过去,坐到傅立文的旁,“怎么样?”
“傻孩!傻孩
!”陈克的母亲跪在地上嘶吼着,“老妈是气急了才故意将你赶
家门儿的!老妈怎么会不要你呢!老妈怎么会真的不要你这个儿
!――”
“你何必这样儿呢?”叶歧路了
傅立文的脑袋,“既然喜
就去
啊,贝斯和炒肝儿店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儿吗?”
傅立文叹了气:“但是我又倍儿舍不得的,舍不得我们的乐队,舍不得我练了好多年的贝斯。可是,我应该长大了――”
看来陈克的日确实如傅传心之前所料,很惨――
叶歧路被傅传心公司的工作人员带到了傅传心的抢救室前――
惨到连亲生的母亲都要与他断绝关系,赶家门儿。
看着陈克的父母,叶歧路就想到了老傅,他问傅立文:“傅叔叔呢?”
叶歧路说不话了。
而医院门堵满了成群结队的记者和狗仔儿,叶歧路走
去的时候,还有不少人过来准备采访一
他,但叶歧路无一例外地报以横眉冷目。
叶歧路又将目光转向了陈克那双哭得直吐的父母。
叶歧路突然之间意识到,他好从来没听易云舒提起过他的父母是什么的,住在哪里,虽然说易云舒和父母关系决裂了――
“他不来。”傅立文说,“他说要在家陪着大黄儿。”――大黄儿就是那条在炒肝店儿门和老傅一唱一和的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