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纵。”习夭仔细的斟酌着用词,绝对不能让朝岐看chu他犯怂了。作为一只gao级雄虫,连自家雌君都满足不了,简直没脸当雄虫啊。
朝岐松开揪着雄虫衣服的爪zi,yan眸低垂,灯光再其yan底打xia一片阴影,声音带着些空dong:“雄主是嫌我老了吗?”
“啊?没……”哪想到雌虫又把事qing归咎到他自己shen上去了,习夭连忙想解释。
虫族的寿命gao可达六百岁呢,才年过半百,哪里老了?可这样说又打自己的脸了,习夭一时卡住,不知该怎么办。
朝岐握住习夭的爪zi,认真的看着习夭的yan睛说:“雄主,我的shenti不算老的,您想怎样玩都受的住。”
当然知dao你受得住,问题是我受不住啊!
习夭刚被吓得把自己的手chou回来,就见雌虫的yan眸又黯淡了xia去,就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一个动作摧毁了一般。
习夭瞬间挫败,既然说不通那就用shenti来证明吧。
顺着雌虫jian实的xiong膛爬上去,勾住雌虫的脖zi,习夭把自己送到了朝岐嘴边。
雌虫顺从得很,习夭轻易就探jin去勾住了雌虫的she2tou。
勾住就不动了,习夭一条tui弯曲用膝盖边磨蹭着雌虫的腰侧,cui促雌虫动作。
雄虫都送到嘴里来了,雌虫的本能就能告诉他们怎么zuo。雄虫没有抗拒,朝岐放任自己将雄虫吻得气chuan吁吁。
一吻结束后,习夭略抱怨的瞥了雌虫一yan,将自己缩jin雌虫怀里不动了。
朝岐不明白,雄虫不是嫌他老吗?为什么又主动送上来?
“雄主?”朝岐唤了声,雄虫不说话,他扶在雄虫腰背上的手无措得不知该怎么摆。
“哼!”习夭埋tou不理雌虫,手和tui却是将雌虫缠得更紧了。
习夭不理朝岐,朝岐也不知dao该怎么开kou,就这么缠抱在一起久久无言。
习夭简直受不了这么蠢的雌虫。
嫌你老?要是我嫌弃你哪还会每天抱着不放?当我存心找膈应吗?
每每zuo次ai都跟qiangjian一样,要不是我喜huan着你,愿意纵容你,就凭着一条不离婚也把你贬为雌nu了!
一kou气闷在心里,习夭抬tou看雌虫那被全世界抛弃的表qing也无动于衷,直接了当的说:“我以前还ting喜huan朝岐的,后来又喜huan甘宇,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
“嗯!”雄虫终于肯搭理他了,哪怕雄虫说的话再伤虫心,朝岐也用力的diantou,愿意bi1自己接受。
dian完tou才发现心里的难受gen本压制不xia去,整只虫缩xia了去。抱着习夭的shenti,隔着睡袍将额tou贴在习夭的肚pi上,略微哽咽dao:“雄主,我是哪里不如他,您告诉我。我可以变得更好的,一定让您满意。”
“那两只雌虫都很坏,骗走了我双份的ganqing还怪我不喜huan他。”习夭咬着牙,只想把shen上的雌虫拧起来狠狠的咬一顿。老zi还没哭呢,你哭个mao线球!
“不,雄主,我不坏,我……”
习夭算是知dao他跟雌虫完全说不清了。推开粘在他shen上的雌虫,将雌虫an在床上,翻shen跨坐在雌虫腰上,双手撑在脑袋旁。
因为顾忌着雌虫的shenti,习夭只是虚坐在上面,手中全在他自己的四肢上。
“你给我听着,”习夭狠狠的瞪住shenxia的雌虫:“朝岐也好,甘宇也好,我都不guan。我只记着你是我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