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yan睛。
他听到了一声惊呼,紧接着,饱受摧残的脆弱被温re的kou腔裹住。
叶楚生无比温柔的为他chui箫,技术不怎么样,但诚意十足,双手不断的在陶zi杰shen上游走,为他增添更多快/gan。
本来已十分mingan的shenti,在他的抚nongxia有了反应。
陶zi杰蜷缩起脚趾,弓腰,颤栗着she1了个痛快。
叶楚生嘴角淌着一丝银白,爬向前,笼罩着他,在散涣的yan角印xia一吻。
男zi张大嘴巴看着,床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tou?
能让叶楚生zuo到这个地步,太不可思议了,若非亲yan所见,打死他也不信恶名昭彰的畜生会这样伺候一个男人。
叶楚生坐在床边,对男zi招招手。
男zi上前,柔顺地俯在他脚xia,仰起tou,用秀气的yan睛凝望他。
叶楚生笑了笑,指尖抚过他的脸向xiahua落,从耳后脖zi,然后使劲一扭。
“咔嚓”一声,男zi应声tanruan,栽倒在他的脚边。
从这一晚开始,陶zi杰就没再chu过这间卧室。
每隔段日zi他便会被绑在床上,有不同的男人挑逗他,叶楚生总在一边看着,电击棒从不离手。
除非是叶楚生亲自挑逗他,才得已畅快的发xie,一旦他对其他人有反应,绝逃不过被电liu凌nue的xia场。
人都是有惯xing的生wu,渐渐,渐渐的,陶zi杰的生理和心理都受到了影响,被qiang行扭曲,任凭其他男人如何挑拨都没有快gan。
“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叶楚生说。
“放你妈的狗屁!”
“至少你的shenti是属于我的。”叶楚生低xiatou,轻咬他的耳朵,呼chu暧昧的re气:“你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让你bo/起的人,没有了我,你连个男人都不是了……”
陶zi杰没办法否认,因为他的shenti已zuochu最诚实的反应。
叶楚生一边替他luguan,一边去啃他的锁骨:“这gan觉真棒,你是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叶楚生迷醉不已,相隔好一会,俯xiashen去han住了他。
陶zi杰被迫达到了gao/chao,神魂颠倒的同时,心却仿佛被生生剜chu一个dong。
整座大宅就如铁桶似的,保全系统zuo得滴shui不漏,除了每个星期固定来打扫一次的钟dian工,平日里仅有两个人。
每当叶楚生不在时,大宅死寂一片,陶zi杰又重回到那间空dangdang的房间,依然赤shenluo/ti,被颈圈和锁链束缚。房间里四面都是墙bi,二十四小时开着灯,并有空调保持恒温。
对陶zi杰来说最难熬的,是昼夜不知,他甚至不知自己被囚禁了多久,这种gan觉很糟糕,像独自活在一个空间里,与世隔绝,被所有人遗弃。
走廊上传来声响,陶zi杰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紧盯着门kou。
叶楚生推门jin来,看到他连忙转开的脸,微微勾了xia嘴角。
看来没有白费功夫,当动wuchu1于长期孤独和封闭的环境xia,会对饲养自己的人产生依赖gan。
叶楚生拨nong着他盖过眉m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