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不！你最好割深，只有我还有一气在，绝不会放开你！”

“确实。”陶杰用手指敲打桌面，斜着看他：“从前我不相信会有天堂和地狱，如今依然不相信，可我却希望这些真的存在。”

怨毒而定神，狰狞的表，都在表达着他的决心，陶杰打算和这个男人同归于尽的决心。了不少瓦斯，两个人脸都开始发青。

“谁说我要火，煤气中毒也是个不错的死法。”说罢，他朝叶楚生扑了过去。

没办法了，只有杀了他。

“你竟然恨我至此。”叶楚生声音里透难过。

他来真的，叶楚生也不得不全力应对，手肘狠狠地击中陶杰的太阳，这一绝对够他受的。楚痛和晕眩同时袭来，陶杰前一黑，手脚并用锁紧了他。

“我不断的给你机会，你总是一次次让我失望。阿杰，虽然我的耐很好，但不代表会一直容忍你胡闹，即使你打开了煤气，但认为自己会有机会火吗？而且，现在漏的煤气量，还不到火就会爆炸的时候。”

“难我不该恨你？”陶杰发了狂似的大吼大叫：“是你我的！你这个变态！你一手毁了我的人生！还指望我不恨你？”

“因为我期待能在地狱里看见你油锅。”陶杰咧嘴笑了。

叶楚生利落地向后倒，避开他的攻击后，翻就是一个回旋踢。陶杰竟然不躲闪，用肩膀生生的扛了这一，伺机抱住他笔直的长，拳击打他的腹。

挂在墙上的晶显示屏，正播报着国际新闻。国遭遇近四十年威力最大的龙卷风袭击，伤亡惨重，阿拉巴、阿肯、密西西比、田纳西和俄克拉何等多个州份紧急状态。

托叶老爷的福，叶楚生受过专业的特种兵训练，知割破大动脉后，人会在一两分钟失血过多导致心脏停顿，必死无疑。

有一丝刺鼻的异味传来，是瓦斯的味，叶楚生扶额，叹了气。

前本就是活脱脱的案发现场，沙发倒了桌翻了，杂四散落。他加快脚步来到偏厅，看到陶杰倒在地上，脑袋枕着叶楚生的大，已失去意识，而叶楚生正用巾压住

若论手，陶杰深知自己杀不了叶楚生，但绊住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踏大宅后，莫北可谓是一步一惊心。

叶楚生垂帘，不语。

叶楚生察觉到了诡异，陶杰今天的话，比以往整个星期还要多。他用餐巾了嘴：“你为何要将希望寄托在这种虚幻上？”

地狱？真是无聊的构想。”

叶楚生捡起一块碎瓷，锋利的边缘抵在他颈脖的大动脉上：“放开！”

饭厅里已是一片狼藉，瓦斯味越来越。陶杰豁去了，即使被踢断肋骨也不罢休，拼了命地缠着叶楚生，两人成一团。

他想要陶杰，像要得都快了。但在畜生的价值观里，自己的命远大于任何一切。

瓷片已割破肌肤，血如注，陶杰却突然放开了他，跌跌撞撞地跑去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