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的衬衫,不久前他细心系上的纽扣,一颗颗飞脱散落。牙齿咬上他突chu的蝴蝶骨,直到渗了血,又温柔地细细tian/nong着。
陶zi杰已被qing/yu迷乱,咽呜了一声,仰tou弓起了腰,胀得发痛的xiashen磨蹭着桌边,想要得到更多的快/gan。他忍不住伸手去安wei自己,却被叶楚生紧紧an住,陶zi杰呲牙,回tou瞪了他一yan。
这凶残又饥渴的yan神瞬间秒杀了叶楚生,他俯xiashen去,用力亲吻陶zi杰背bu,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该死的……宝贝,你实在太迷人了!求我吧,只要你肯求我日你,所有的惩罚ma上结束,你也不需要亲手杀那两个女人,快求我吧……”
陶zi杰死命摇tou,再次咬住血肉模糊的嘴唇。
叶楚生yan神冷xia来,chouchu了cha在他tinei的手枪。巨大的空虚和麻yang袭来,qing/yubi1得陶zi杰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刺rutinei,激烈地churuchou/cha着。甚至用指甲面狠命地刮着柔nen的neibi,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
疯狂的yu/火焚烧着,丝毫没有冷却的迹象,陶zi杰死命着用tou撞着桌面,恨不得就此晕过去,额tou上涌chu的鲜血湿透了他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即使心神已几乎崩溃,他仍不肯去求那个恶mo般的男人,死也不肯!
刑堂主事是个年过花甲的老tou,人称九叔,他shen材枯瘦面相刻薄,有双浑浊沧桑yan睛。
他见叶楚生那么久都没从密室chu来,也没有通过nei线电话传达指令,深怕他对现在的刑罚不满意,便唤人去牵了两条狼狗来。刑堂里的狗都是受过训练的,一声令xia就会扑上去,发xie了兽/yu后,便咬住咽hou直到对方死亡。
九叔刚准备xia令,密室的门倏地打开了。
有个男人从里面走了chu来,手中拿着枪衣不裹ti,shen上满是凌nue的痕迹,大tui上残留殷红和稠白的淫/ye。如此狼狈的模样,昂然立在众人面前,凛历的杀气充斥着宽敞的大厅,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他抬起手,扣xia了扳机,以两声枪响,结束了今夜的闹剧。
叶老大坐在密室里,眯着yan睛叼着烟,一边欣赏陶zi杰鲜血淋淋的mei态,一边慨叹自己心ruan,同时夹紧了tuigen,舒缓束缚环造成的不适。
“放风时间到了,要不要chu去走走?”
因为是疑问句,陶zi杰很gan1脆地摇tou,仰在床上欣赏天花板。
“走,带你chu去溜达一圈。”叶楚生换了种语气说。
果然,陶zi杰像ting尸般坐起来,xia了床,站在他shen后。
叶楚生撇撇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从刑堂回来后,陶zi杰又变了个属xing,比机qi人还好使,叫他坐就绝不会站着,无条件服从一切指令,木讷得没有朝气和活力。
叶楚生将人拽过来,卡着他的脖zi索吻,陶zi杰松开牙关任他为所yu为。叶楚生在他kou腔里扫dang了一遍,又去亲他的脖zi,不时用she2toutian舐,陶zi杰依然直tingting地站着,yan里没有丝毫波动。
叶楚生自娱自乐的玩nong了一阵,也觉得实在没意思,便松开他往楼xia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