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囚徒。
叶楚生确实已经醒了,睁大yan睛望着天花板,四肢被镣铐锁住,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
“gan觉怎么样?承蒙你的照顾,当初我也尝过这种滋味,而且至今难忘。”
叶楚生面无表qing地问:“接xia来你打算zuo什么?”
“放心,我不是变态,至少不用担心我nue待你。”陶zi杰坐在床边,用手杖戳了戳他的面颊,笑着说:“瞧瞧,老zi连你的一块pi也没有蹭掉,够意思吧。”
叶楚生冷笑了声,而后,卧室里陷ru了沉默。
陶zi杰dian了gen烟,仰tou,惬意地吞云吐雾。从前,他无数次想过杀掉叶楚生,剥了他的pi,拆了他的骨,喝gan1他的血,如果还不够,就把他的肉切xia来喂狗。可现在他反倒不着急了,肉ti上的折磨算得了什么,心灵上的煎熬才是真真正正的酷刑。
还有,谁说伤疤只能撕开一次?
陶zi杰是极其防备叶楚生的,因为他领教过对方的shen手,如果非要解开镣铐,只会在一个qing况xiajin行,昏迷。为此他托裴钰,nong来了大量的镇定剂。
所以叶楚生再度清醒时,已经换了场景。他正shenchu1存放蒋念遗wu的房间里,被捆得像个粽zi,陶zi杰盘tui坐在地板上,不远chu1有个火盆,红se的炭火烧得正旺。
叶楚生隐约猜chu到他的意图,寒意一diandian的蔓延四肢百骸,他把这个人教得太好了,好到青chu于蓝的地步。
“叶畜生,刚才我稍微的翻了xia这里的东西,发现你实在太变态了,竟然连neiku这种东西你都收藏,用来zuo什么呢?一边嗅着一边自/wei吗?”
叶楚生垂xiayan帘,被他说中了一半,自己确实曾经对着蒋念的相片自/wei。
陶zi杰此时很不巧地正拿着那本相册,把发黄褪se的旧相片一张张chouchu来,往火盆里丢。烧焦的异味刺激着嗅觉,叶楚生什么也没有说,紧紧攥住拳tou,指甲戳jin了手心里。
“不打算求我吗?就快烧完了,剩xia最后这一张了。”陶zi杰欣赏着照片里蒋念青chun阳光的笑颜,惋惜地叹息:“他死的时候比小安还年轻吧?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也许结婚生zi,有个幸福mei满的家庭了。”
“你懂什么。”叶楚生冷冷地说:“我和他之间的事你知dao多少?有什么资格妄自断言?”
“对,那就找dian实际证据吧。”陶zi杰拿起蒋念的日记本问:“你看过吗?”
不等他回答,陶zi杰翻开了日记,照着秀逸的笔记读:“我不知dao该怎么办了,好想要远远的逃离这个地方,离开香港,离开楚生。我不知dao别人的aiqing是怎么样的,但为什么我的aiqing那么压抑?楚生的温柔和占有yu,像一条绳zi勒得我无法透气。我有时很ai很ai他,但有时真的又很恨他……”
“闭嘴!”在被囚禁的第三天后,叶楚生终于如他所愿,冰冷的面ju破裂:“你给我闭嘴!”
陶zi杰看了他一yan,继续往xia念:“楚生,我早有了和你分手的念tou,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始终没办法说得chu来,而且我知dao你一定不会答应的。但我真的受不了,你的霸dao无孔不ru,bi1得我快要死了。我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