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别人是不会知，这个恶心的玩意是苏小东一个星期的血汗来的宝贝。不过，也许，程绘会知。

“小东，你是怎么认识程绘？”

“一起吧！”

再转一个弯就要到公寓楼了。苏小东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得到了些缓冲。刚要呼一气，边的樊梓妍却站住不走了。

后来，程绘几千块钱的手机上就多了吊坠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品。就是一个歪歪扭扭的手机吊坠。吊坠也只是廉价的铜片锯成的羽图案。

两张过期电影票和两张西餐半价劵。

苏小东窘迫。也不擅长这种对话。只好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原本这种对话僵持是一个尴尬的场面，偏偏不知樊梓妍是心没有察觉到还是为了圆场，依然笑嘻嘻的，

苏小东十几年的语文算是白学了。

“女朋友？”

苏小东连忙把手伸来，想要摆手否认。

“可是——”

樊梓妍是外语系的学生。今天就是去家教。地刚好是公寓那附近。

反正不结果如何，在2008年里，苏小东想象中应该浪漫满的生日什么也没成就过了。不过，到最后，苏小东也总算达到他一开始的目的了。把那份礼送到程绘手中。

“是啊。”

苏小东疑惑地转过，“怎么了？”

时间久了，东西就会变质发酵的。例如，当时愿意听苏小东说话的人只有程绘，到现在，苏小东愿意倾诉的对象也只有程绘。

“你现在回家？”

苏小东疑惑，自己还没说是往哪里走，怎么她就知会顺路？不过，既然女生都这么说，自己为男生再推去就矫了。也只好着一起走。幸好，樊梓妍是一个开朗的女生，也不需要自己找话题。只要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听着就行了。

“小东，如果——如果你想说话，我会认真聆听的。”

苏小东侧想了，最后把认识程绘的过程简化成一句话，“因为想说话，所以就认识了。”

闻声，苏小东转过了。看到了樊梓妍依然一脸笑容地站在后。这个女生，好像一直都是笑嘻嘻的。这就是樊梓妍留给苏小东唯一的印象。

苏小东上完育课，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小东。”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直到程绘用力地把苏小东丢在床上的时候。他还不知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有程绘听就够了。”

风微微过，几片枯叶缓缓地随风而落。这句话似曾相识。多像当时跟程绘刚认识的自己。苏小东已经微长的刘海扫过额，有。苏小东伸手捉了的地方，放手的时候，给了樊梓妍一个温和而残忍的答案。

经过保安室的时候，里面年轻的保安把脑袋凑了来，一脸笑容，“刚刚是你的女朋友？你们两站在一块可真。”

“可是什么，反正顺路。”

程绘平静的声音从后传了耳朵。脑袋地嗡嗡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