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跟我妈学的。其他两种就是瞎来的。”
“红的是红萝卜汁,绿的是菠菜汁,黄的是南瓜蓉。”
秦箫看着盘中的三种颜的饺
问我:“怎么三种颜
?拿什么
的?”
“啥时候带我去见见咱妈?让我也尝尝她亲手包的饺。”
“哦。那就都别吃了。”他把两个碗都拿回了厨房,重新拿了两个盛了醋的碗来。
“一种肉是提前几天就先腌拌好的,一种是生肉和熟肉三七分的,一种是生肉拌了花生酱的。所以,吃起来味差别很大。”
他一说,我想起来了:“哦。说过。那你别吃了。”我伸手去拿他面前的那碗调料。他住不放,却把我面前的那份拿开了,说:“妈是跟你说的。不让你吃。”
“你都把我休了。就不许我找我师弟去啊。我让他给我再找个有钱的。最好是家里有的是钱,无儿无女死了老伴又没亲戚而且得了绝症。我去陪他几天,他就挂掉,然后把钱都送给我。多啊。省得整天给某人当菲佣。”
他看了看调料,又看了看我:“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吃辣的,不能吃蒜之类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多就是被骂
来吧?”他无法理解生活在另一个层面,接受着传统思想的人们所想所
的事
。正如他们完全不能理解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生活甚至如何有
。对他们而言,他们生活的另一半就应该是顺从而没有地位的女人,那是为他们传宗接代,用来洗衣
饭,用来
的。而男人,绝
不到这些。一旦哪个男人被人
了,那绝对是羞他先人的事
,死了都别想
祖坟。他的家人、同宗,也会因此被人唾弃,直不起腰,抬不起
,这远比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更让人怨恨和不耻。只是因为家里
了一个喜
男人的男人,就算他整日吃斋念佛布施行善也不如那些为富不仁作恶多端的家伙容易得到谅解。
“没有啊。妈说你睛不太好。不让你吃。”
他每种颜的都尝了一
,又惊奇的问我:“怎么味
都不一样?怎么
的?”
既然生活在
呢,是吧!”
“你这都跟谁学的啊?都可以去开餐厅了。”
“饺估计你是吃不到了,棍
倒是可以吃几
。别想着去见我妈了,见到我家里人都会是一场灾难。我家人可不像你父母那么开明。他要是知
我跟你在一起,不所我抓回家去
禁起来才怪呢。你也得跟着挨打,打完你,再放狗咬你。”我想,我所说的应该都是最低限度的了。如果真被家人知
了,很可能会闹
人命来。以我爸的脾气,他宁可杀了我也不会让我败坏祖宗的名声。没准我妈也会牵连,好一
挨顿打,严重一
就可能喝药自杀了。家破人亡就是这样。我不能去要求一直在农村里的父母能够想得明白
得开明得到他得的理解支持,我能
的就是自己不去破坏家里的宁静,也不能让秦箫去打扰他们。
“你梦!哪有那么好的
事。就算有样的老
,也轮不到你
上。你就死了那份心吧。”他端着盛好的饺
了厨房。我在厨房里调了两碗调料也跟着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