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笔,活动活动了肩膀,看着自己写了两页的信纸,不禁觉得惊讶,原来我可以有这么多的话对天天睡在自己
边的他说。我把信折好,放
桌上的信封里,拿着走
书房。秦箫见我手里拿着信封
来,松了一
气说:“你终于写完了。都快憋死我了。”他抢过信,拉着我
卧室,脱衣服上床。
“不困,我就是想在床上看这封信。”他打开信,与我并肩坐在床,念着:“亲
的秦箫。”他突然转过
来嘟着嘴问我:“怎么直接叫我名字的啊。我都写的是亲
的老婆,你应该回亲
的老公。”
我不知自己是在哪天开始喜
上你的,更加不知
我是在哪天决定
上你的,就像
天不知
在哪天来临,树叶不知
在哪天变黄,小孩不知
在哪天长大。当你看到花朵开满枝
,黄叶铺满路径,小孩长成少年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寂静无声、潜移默化的发生着。
如果你要问我想你有多久,那么一朵云能飘多久?一阵雨能多久?我的心能
多久,我想你就有多久。我最想
的事
就是每天早晨起床时发现你还睡在我的
边,在你耳边轻轻叫你一声“亲
的。”
“哈哈,你说的啊。以后还要慢慢写。”
我想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也许你还睡在梦里不曾听见,也许你懵懵懂懂听不真切,也许你己经醒来只是闭着睛悄悄的听我那样叫你,然后在我起
后一个人偷偷的窃喜。
“你没准备以后还写啊?那你让我买信纸。早知我就不买了。”
也许,你并不知我是一个多么自私的人。这种自私的程度远远超过你见到我和别的男人觥筹交错时迸发
的嫉恨。我该有多么自私,我只想一个人占有你,更想把你变成我的全世界。就是那样的
觉,看到你,我突然想有个家了,不想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再漂泊
去。只想和你在一起,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在哪里。
其实,你知的,我不太善于表达自己。我不说,并不代表我没有想。有时我忙,有时我忘,有时我累,有时我还懒,但不
怎样,我每天都记得想你,想你平安,想你顺利,想你幸福,想你快乐!
记得在我们认识之初,在那个灯光闪熠的夜晚,你载着我穿越大半个西安城,对我来说,那是如同梦一样的奇遇。我在年少之时曾想过,若是哪天有个人突然现在我面前说要带着我去私奔,去亡命天涯,我定会义无反顾的随他而去。餐风饮
也好,披荆斩棘也罢,我都不怕。
“写,写,起码得把那些信纸都写完。好啦,别打
“你有这么困啊?”我问。
“我觉得叫你名字更好。谁写信第一封就叫老公的,还不都是慢慢写到了后面熟了才开始叫昵称的嘛。”我说。
我原以为,这样的梦一辈都不可能实现。幸好有你的存在,满足了我曾经的小小心愿。曾经记得有人说过“如果遇到一个第一
就让你有来电
觉的人,那他很有可能就是你前世的恋人”。我想知
,你是那个前世曾与我相恋的人吗?如果你是,我还想知
,前世的我们幸福着吗?
同样你的明杨
什么。其实,我也在问自己,我要用怎样的话语去回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