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是不想补偿我,还拿自己笨来当借。”
“哪有那么夸张。戚飞说我们是在演‘三个寡妇勇斗一群女特务’。”我说。
“得了吧。就你们仨,哪个是寡妇了?我不是好好的嘛,李不是也好好
“你上厕所也不是香味好不好!还说我。走吧。”他拉起我的手便走。
“我也在想啊,想了半天也没想来,嘿嘿。我太笨了。”
我把嘴一撇,说:“才不要你一步都不离呢。你上厕所的时候那么臭,我才不闻呢。”
“好好好。是‘媳妇’。反正又不是经常去你爸妈家。”他的话题里又透了他的坏劲,就算他现在嘴上答应着是“媳妇”,可我平时都是生活在这边,是
他的“媳妇”,从比例上来讲,他被叫“媳妇”的次数远远小于我的。
“是‘媳妇’!到了我家还想占我便宜。”我说。
秦箫见我沉默,轻轻的抚摸着我的手背:“别想那么多了,总会好起来的。事没你想像的那么糟糕。唉,其实,我也
想去看看你爸妈的,只可惜,他们不认我这个‘女婿’。”
“那你想好了怎么补偿了没?”我象征的尝了尝饭店的菜,其实比我
的要好吃很多,只是太像大厨的手艺,不像我
的。
现在就上去收拾衣服。”我突然这样问秦箫,并且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你说,我咋补偿?”
“别那么多了,跟着我走就是了。”
或许,等到相见的那时已经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秦箫问起了的案
,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他一讲。听得他目瞪
呆,说:“戚飞这是带着你们在演TVB的电视剧吗?”
秦箫见我绪低落,
上又对我笑着说:“咋啦?见到我咋还不
兴啦?别这样嘛,反正那些事
迟早都会解决完的。解决完了我就接你回家,然后一步都不离开你还不行吗?”
“去哪啊?”我问。
“我哪知,我压
就没想过让你补偿我呀。我倒是觉得爸爸病了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去看望一
,心里
过意不去的。说起两位两人家,倒是我该补偿一
呢。”说到秦箫的父母,我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虽然在那个家里我成了一个彻
彻尾被讨厌的人,但是还有一个始终疼
我的妈妈、我一直疼
的弟弟以及我终究尊敬的父亲。想到他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一面。也不再见时,是否还像仇敌一般。
秦箫就这么拉着我去吃饭,饭店的服务员见到我们手牵手还很奇怪。秦箫一都不在乎那些好奇的
神。有他在我
边,我也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秦箫
了几个以前我们会在家里
的家常菜,挨个尝过以后说没有一个有我
的好吃后放
了筷
,叹了
气继续说:“唉,在北京我就整天想吃你
的饭,可惜吃不到。现在回来又太匆忙,也没时间吃。妈还总说这段时间委屈你了,让我想想怎么补偿你。”
他挠了挠有些为难的说:“你再和戚飞他们待一段时间吧。我还有些比较棘手的事
没
理完。等事
全都
理完了,我再来接你。好吧?”他过来牵我的手,那种久违的温度从手指尖导向我的心脏,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