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吗？戚飞。”我盯着脸有些发青的戚飞问。

“我不知。不过五找三确实找过他要房。要是我能把这事摆平了，也算是我帮了他一把。”

“啥意思？老鸨笑开颜！你不过是他利用的工。还真以为他能对你真心啊。梦吧。我虽然没啥本事，但看男人一看一个准！我说他不行就不行。他长得就一副千刀万剐陈世的样，活该阉割炮烙的薄郎！”

“唉，毕竟跟他在一起过了那么多年。跟他分了之后，我也没找过别人。一是看不上，二是确实还想着他。虽然他有很多病，不过，我也都习惯了。再说，我现在也不是当年要岁数有岁数，要脸有脸的戚飞了。普通两离了婚再复婚的不也多的嘛。”

我听完，看着戚飞。他低着说，紧闭着嘴，不说话。我问：“说的是真的？程市去找你了？他咋跟你说的？”

“但是毕竟分过手，心里都会有些间隙，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那种日了。”我说。

“那个贱货斗不过我。只要房在我手里，他肯定是跟我要，不会再找程市的麻烦。”

“你这是唱的哪戏的戏文？”我问。

“不是哪戏。是我自己想的。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轻意的饶了那个死贱人。”说着打通了个电话，问：“你们会所能不能台啊。有没有带病的啊？啊？没有？我价，给我找个有病的，病越多越好。最好是有艾滋病的！我一会地址发给你！”挂了电话，嘴里嘀咕着：“小样，跟老娘斗，搞不死你。”看了看我们：“跟你们没关系，不用那么看着我。我都说渴了，那个达达自己的那个‘碧池飘血’在哪？给我泡喝。”

戚飞叹了气：“他也没咋说。就说跟我分手了之后才觉得只有我是真心对他好的。所以，五找三抓起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反思我们俩的事，也一直没再找过别人，就想着我能原谅他，再跟他在一起。”

“那你咋想的？”我又问。

“你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B，那烂婊斗不过你，你也没斗过程市。你们这就鹬蚌相争、螳螂捕蝉、女卖B。”说完，戚飞问：“前两个我知啥意思，最后这个女卖B是啥意思？”

“你才是那个‘碧池’呢！那叫‘碧潭飘雪’。”戚飞让我坐着别动，他起给去泡茶：“你要喝的那个是烂婊来了

“你把房拿到手，五找三就不去找程市闹了吗？别把事想的太简单了。”我说。

“胖，我跟你说，其实就不是戚飞说的那么回事。”又说：“是那个程市又在耍心呢，你知？前段时间五找三不是刚放来嘛，就去找他去了。说要让他赔他钱，是他戒毒中心这一年的代价，还要让程市把那套房也给他。要不然他就去程市他们单位找领导去闹。你说程市好不容易保住他原来的位置，他能让五找三去闹吗？他又不敢惹那个烂婊，他就来找戚飞嘛，到时候把房再给戚飞。那贱货肯定就会找戚飞要房，就会跟戚飞两个人互。到时候，他在一旁看闹就行了，至于这房最后在谁手里，只要他能保住位他才不那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