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飞又把钥匙扔给了里边的人：“卖了的钱就都捐了吧，什么希望小学啊，养老院啊，只要不是红十字会，你就看着捐吧。”戚飞转过，微笑着对程市说：“程市哥哥。你看我这样，你还满意嘛！”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梁又把戚飞怀里的东西接了过来，一件一件的数着给戚飞：“这个是我的房产证，明天就去改成你的名字。这是我的银行卡，这里面的钱也全归你。这是我的车本，这是我的医保卡，这是我的车钥匙，这是我的份证……”

重新开席以后，气氛变得比刚才更加洽。似乎是刚刚上演的那让大家都有了谈资，有了共同的话题，有了趋同的见解。

程市又气又心疼，还不能说不满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说：“戚飞就是戚飞。什么时候都替我想的这么周到。”

“为啥我是小演？我也要数钱。”不服气。

“我才不要呢。我还是把银行卡里的钱全都取来，那数着才过瘾。你说程市会不会转去就把卡挂失了。那我不就取不来了。”

里边的人回应：“没问题，包在我上。”

梁和程市两个人中间若不是隔着戚飞，早就抄起刀死对方几十次了。正在僵持的时候，程市的手机突然响起。他迟疑了一，最终还是接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讲述，程市的脸变得相当难看。挂断电话，程市对戚飞说：“老婆。我今天还有急事。我得先走了，明天我再来接你。”又对梁说：“别以为我怕你。今天就先饶了你，次别让我再看到你！”

到了巷，

“以后，你就是我的份证，戚飞就是我梁的男朋友的份！”

“因为你年轻，你得一掐就。所以才叫小演。想要数钱啊，没问题，等到月底的时候，我就把你的工资换成一一的，让你数个够！”

看着程市阔步走大门，戚飞舒了一气，把怀里抱着的梁的宝贝们全都给梁：“你神经病啊。他发疯，你也跟着发疯啊。”唯独把梁的车钥匙留在了手中：“这个我就没收了，以后那车就归我了。”

“我听派所那个人说，好像是‘五找三’犯毒在机场被抓了，然后拒捕，当场被枪毙了。”

“唉。”

了不？”

“我要你份证嘛！”戚飞被梁和程市两个人搅得脑犯晕。

“不会。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话都去了，再玩阴的，就别想再混了。对了，你知他为啥突然走了嘛？”

众人都还要等着看他们两个人怎么收场的时候，梁又从人群外面挤了来，怀里抱着一堆东西，见到戚飞一脑的到了戚飞的怀里。戚飞捧着这一堆东西，看着冒失的梁，大声问：“你啥呢！这都什么东西！”

夜弥漫，酒桌上的客人越来越少。看着空来的大厅，戚飞前所未成的满足。关掉餐厅的最后一盏灯，戚飞放所有重担似的长舒一气。他对着我和秦箫说：“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以后还有我们忙的呢。以后店里后厨就交给胖理了，前厅交给秦箫，小演交给，采购和司机就是梁，而我，就只需要每天在店里数数钱，打打电话约人来吃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