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卖他人参和虫草的小孩?
柳肆臣也有些尴尬,这不是那个买他人参和虫草的陈家少爷?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陈志豪先反应过来,领着他们爷孙俩到后院找陈老爷zi。
“呵呵,来了?我可是等了你们一大早了。”陈老爷zi一见他们过来就reqing地迎了上来。
“陈爷爷好。”柳肆臣连忙问了个好。
小孩刚刚到他大tui的gao度,比他最小的孙zi还要小上几岁,面容姣好纯净,yan波乖巧明澈,一yan看过去就极为讨人喜huan,让人忍不住要将他拉到怀里好好rourou抱抱。
“过来。”陈老爷zi面上不动声se,见小孩不怕生,很听话地走到他面前,yan中不免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乖孩zi,几岁了?”
陈老爷zi坐在椅zi上,柳肆臣被他拉到两tui间站好,乖乖回答:“陈爷爷,我叫柳肆臣,过完年我六岁了。”
“哈哈哈,柳老弟,上次见这孩zi才那么dian大,还不会说话,这才一眨yan,已经是个小小少年了。”陈老爷zi非常满意小孩的乖巧,比他家那几个光会闹人的猴zi要可人疼多了。
“这孩zi是跟着我长大的,他chu生不久夏实和小丁就考jin了京都,后来留在省城工作,可能是父母不在shen边,他从小就懂事。”柳爷爷yan里有心疼又有骄傲,“不过这孩zi也有顽pi的时候,陈老哥你该教训还是得帮着教训着。”
“你放心,jin了我的门,我自会严加guan教,臣臣,怎么样?有没有zuo好心理准备?”陈老爷zi和蔼的神se中透着一gu严厉,柳肆臣当然能gan觉到。中医药行业本来就对师承派系看得很重,这个年代比四十年后对这些传统的继承也更加重视。
柳肆臣接过爷爷手里的礼盒双手递上去,“这是给陈爷爷的一dian心意,以后臣臣一定好好学习,请陈爷爷教导。”
“哈哈哈,好孩zi,爷爷收xia了。”陈老爷zi收xia东西给自己的大孙zi收好,又接过柳肆臣的奉茶,才算正式收了这个小徒弟。
“我跟你爷爷同辈相论,你以后还是叫我陈爷爷,咱么不论师父徒弟那一套,乱了辈分。”陈老爷zi摸摸他的tou。
“嗯,陈爷爷。”柳肆臣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哈哈,你爷爷是个执拗的,没想到把你养成了个小鬼jing1灵。”
自此,柳肆臣就开始了每周来县城两天和陈老爷zi学习的生活,周五他会跟着老爷zi一起去医院,zuo的多的就是帮老爷zi整理病例和老爷zikou述药方的时候他负责记录xia来。其他方面不说,倒是他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
周六一般跟着老爷zi在陈家,有时候会看诊找着关系找上门的病人,但大bu分时候是见见客人,或是陪着喝茶逗鸟,期间老爷zi总会不经意间就考考他,让他一刻也不能真正放松xia来。
陈老爷zi愿意教人,他教过很多徒弟,医院里的晚辈、学生,同行们家里送来的小辈,甚至是自家里的小辈。正是因为接chu2过这么多学医的,他才会暗暗心惊,柳肆臣这个孩zi的天资chu众到令他震惊。
六岁,百草千药,药理辩证,他都能略通一二,悟xing极gao。深谙举一反三,一闻千悟。还不怕吃苦,不喊累,跟着他在医院一坐几个小时,别说他带过的学生,他自问自己在这个年岁也是zuo不到的。
陈老爷本来心里还有几分给柳爷爷qing面的想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