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肆臣抿着唇瞪着他，“顾遥，我当然可以告诉，我……唔”

柳肆臣被顾遥中的凶狠吓住了，本来伸了手想扒开住自己脸颊的铁爪，却愣神了一般只把手轻轻搭在了那只温燥的大手上。

“不要转移话题小鬼，是你先怪我没有把你的话当真，不要这么双重标准。”顾遥凌厉的双目收起了微微的笑意，拉远了跟他的距离，巴微抬，垂着角看他。

“远远，死了。”柳肆臣盖弥彰地推了推顾遥的膛，“哪有你这样的，这么随便就像套取我的秘密。”

“要我说，你恐怕是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指责我的，‘我觉得我们对陪伴的理解还是有偏差。’”为了表示嘲笑，顾遥了鼻腔音。

等他第二天一起回家。夕阳初，红透了半边天，柳肆臣靠在顾遥上，黑的大三轮上挤满了城的人，顾遥让他靠着车坐在里面，自己则坐在外面为他围一小片空间。

“不……不害怕！”柳肆臣把自己埋少年的怀里，心里充满了从来没有过的安全，就好像他的灵魂终于在飘这么多年后找到了栖息地，一个绝对安全、好、温的栖息地，让他知

柳肆臣的嚷嚷被顾遥的大手捂住嘴而终结，顾遥看着他的睛，单手从捂着他的嘴逐渐，最后用拇指和指住了他的巴。

“顾遥哥。”柳肆臣小声叫了顾遥一声。

而在顾遥看来，这不过是他对这个孩的一丝纵容，却没想到这个孩反过来利用他的纵容指责他，他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心的动容。他想，这个孩还真是个狡猾的小鬼，被他占了便宜都甘之如饴。

“唔，我是这么认为的。”柳肆臣自认为自己在两人的关系中在在上的主导地位，这从他真实的年龄，阅历，从他主动邀请对方住到家里，从对方没有其他亲密的人际关系，都无不是给了他这种错觉。以至于他可以站得地去指责顾遥，指责对方的不在意和不追究。

“怎么了？”顾遥摸摸小孩被汗湿的发，另一只手拿了一块破纸板给他扇风。

“一辈，你害怕吗？”顾遥终于从中一抹意，看着小孩通红的睛，牵起嘴角。

“不如你先告诉我石是怎么来的，嗯？”顾遥突然弯腰，贴近他的耳边悄声说话，最后一个“嗯”字带着鼻音，微微上扬，随着温的气息钻了柳肆臣的耳朵，让他的耳朵连着脖一红透了。

“我想你搞错了柳肆臣，”顾遥放开被他红的小巴，转手住了小孩带着婴儿的柔脸颊，“如果你未来试图背叛我，我一定会把你绑起来，折磨你一辈，让你失去自由，痛不生。”

“我们什么时候去把石卖了？”柳肆臣抓住顾遥给他汗的手指，黑亮亮的大睛在昏暗闷的车厢里仿佛会发光，让顾遥略微烦躁的心微微定来。

顾遥收敛起中的厉光，反手将搭在自己手上的小肉手包在大手里，继续开，中虽然冷漠，声音却柔和了很多，“所以你明白吗？我把你当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伙伴，信任你的一切，我把自己交付给你，灵魂随意由你，但是你不能背叛我，同样，我也不会背叛你。”

“一辈吗？”柳肆臣沉默良久，才哽着声音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