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没有立刻同意让他归队,只是问他伤势真的没有问题吗?
程冬最后返回椰树林后的小dao,跟原殷之说还是不录节目了。
原殷之自然乐意,想了想,说带他去赌场。
“呃……”他当着原殷之的面掏kou袋,讪笑着说我没钱。
原殷之被那穷酸样给气到了:“赢了算你,输了算我。”
这豪言壮语简直像穿越到港产片里,程冬丝毫不被打动,tou摇得像拨浪鼓。
“那你说,去哪儿。”
程冬茫然四顾,突然瞥到了堆在舞台场边的乐qi,他想起这个晚上本来有他的弹唱节目的,yanxia排不了节目,乐qi应该还是能借用的吧。
手也有些yang,程冬说:“原总,不然我给你表演节目吧。”
话音刚落,两人都有些愣,一阵海风chui来,程冬伸手捂住了脸。
又不是过年时候串亲戚,大人们没有话题聊,非把小孩zi拉chu来逗乐,还表演节目呢。
原殷之hou咙里发chu轻笑,嗓音很磁xing,程冬放xia手掌,看到原殷之弯着的yan睛,盛了黄昏的夕光,特别明艳温馨。
“上来吧。”原殷之在车上朝他伸chu手,他鬼使神差地搭了上去。
程冬从剧组借到了手风琴和一把夏威夷吉他,一看就是能来几首re带风qing的歌,或者ai尔兰民谣也成。程冬兴致bobo,跟着原殷之来到了度假村nei的小剧院。
剧院nei空无一人,虽然面积不大设施却一应俱全,舞台上幕布半开,原殷之让工作人员在总控室开灯,一时灯光大作,不是liu行舞台上的炫目,这种安静的灯光倒更容易让人沉心欣赏。
程冬过去也有过现场演chu,一般都是在酒馆或者音乐沙龙上,唯一一次的大型舞台是到音乐节上给认识的乐队替补。这样正规的舞台并没有过。
而且他是绝对的主角,也有一个一定不会半途离场的观众。
程冬脸上有了一层淡淡光芒,原殷之看着他,不得不承认,虽然在自己看来只是一dian不费神的小心思,但确实被回馈了巨大的成就gan,过去他动辄送车送房,承诺发专和角se都不算难,但没有哪一次比现在要让他觉得自己zuo了非常好的事。
让别人觉得开心的非常好的事。
程冬tiao到台上,全shen都透着愉快,收都收不住,就顺势tiao了一段踢踏舞,他早前签约公司的时候zuo过新人培训,那时候学的,步法已经相当生疏,却架不住他浑shen四溢的qing绪,舞蹈便也潇洒了。
“原殷之先生。”他脚xia扣chu几步清脆的响声,顿住,“gan谢您的莅临。”鞠躬,双手大幅度打开,脚尖踢踏过后向外打开,“衷心祝愿您有一个mei妙的夜晚。”
程冬直起shen,看不清原殷之隐了一半在黑暗中的脸,只看到那个气度不凡的男人的剪影,和他抬起的一只手。
他的表演开始了。
原殷之看着聚光灯xia的程冬,他弹一只小小的夏威夷吉他,却好像是抱着十分珍视的玩ju,充满ganqing地唱歌;然后又大开大合地拉手风琴,本来是盘tui坐在地上的,唱到一半自己激动了,就站起shen边走边拉。
原殷之单手抵住额角,安静地看,一边在心里评估作为艺人的程冬,很显然程冬是有表演yu的,并且他的reqinggao昂,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