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跟黄文尧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练习室，然后等了一阵，邱老师才到。

她安程冬，看程冬立刻放松表，对她腼腆地谢，笑容更深了些。

“邱老师为人比较奇特。”阿曼突然说，程冬抬起看她，见她正微笑看自己，“不苟言笑，规矩也严，听说他教过的学生都怕他得很，所以你别在意，邱老师大概是想上教学阶段，才单独让阿尧先去，毕竟是一对一嘛。”

但他如何也没想到，邱余是个极难对付的老师。

苏瑾看着他，脸不好，像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程冬，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专门给你联系了邱余，会给你单独辅导不？”

黄文尧和程冬都站起准备去，邱余却指指程冬，然后手腕一挥，示意他退，让黄文尧去。

“嗨。”对方跟他招招手，又冲苏瑾。

“谢谢了，我们还是等在这里比较好，邱老师要是突然找程冬，人不在就不好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苏瑾突然冷声打断，阿曼抬看她，她也转过脸来，那张妆容致艳的脸冰得很，“毕竟邱老师为人奇特不是，教到一半被他赶走的学生也不是没有。”

苏瑾问：“黄先生也是来上邱老师的课？”

黄文尧嘴角不易察觉地一弯，走教室顺便带上门。

，并也十分鲁，程冬系好安全带不敢说话，这么一路风风火火到了伯诚的地停车场，他心有余悸地了车，抬起就看到了黄文尧。

邱余本职是唱片制作人，通俗音乐科班，很有经验，人比较寡言，但执起教鞭来却句句到位，算是业有人望的前辈。

“在这里等也无聊，也许阿尧要很久才来，我们要不要去买喝的？”

阿曼没说话，自己起走了，跟鞋踏地的声音有重。

程冬那么多年没好好开过嗓，技艺难免生疏，再加上他早就知邱余段位，对这样的培训更加上心，之前在车里已经谢过苏瑾数遍。



“发生……什么了？”程冬不明所以。

“啊，好像是。”

“当然不是。”话的是黄文尧边的经纪人，了镜，对程冬，“你好，我是文尧的经纪人，可以叫我阿曼。是这样的，邱老师是一对一辅导你们，所以应该不会一起上课呢。”她笑得很亲切。

邱余的面太严厉，举动也不拖泥带到了极端地步，几秒钟就把气场竖起来了，程冬难免觉得摸不着脑，甚至猜测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

“说的好好的，邱余特地腾空当来，让他挤时间有多不容易你知吗？”

“是吗？我们一起上课？”

程冬整个人都焉了，颓丧地坐回去。

“呃。”

“嗯，我听说程冬是我同学啊。”黄文尧熟稔地过来拍了程冬的肩膀。

那个剃光，蓄了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一练的黑西装，门来首先将侦探帽摘挂在衣帽架上，又脱了外套，没看等在旁边的四人一，推门走隔音教室，里乐设备一应俱全，他环视一圈，才侧过来，朝外面的人勾勾手。

音乐教室外墙全是双层玻璃，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外面的人能看见里黄文尧已经坐在了钢琴前，可能真的要好一会儿，便准备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