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那句从未现过，也从未打算说的话，就这么蹦来了。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让他紧张呢。

“程冬，你搞清楚我的意思了吗？”

程冬觉得自己见鬼了。

程冬说的没错，这不合理。

可惜程冬没那么厚的脸，当着黄的面儿他已经觉得羞耻得要命，逮了空隙就从原殷之的胳膊底钻了来，也多亏最近捡起练舞的功夫，形灵活许多。

“程冬，我喜你。”

他已经很久不曾觉得紧张了，而那双睛，让他变得更加紧张。

也息不住，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原殷之，看原殷之朝他笑来。

“黄，来来，今天给你加宵夜。”程冬忙招呼柴犬尾随自己，避开在后虎视眈眈的金主，黄看他往厨房走，立刻晓得有加餐，恨不得贴到程冬脚后跟上。有时候黄还是很好用的。

幸好原殷之最终没有真的带他去开房，他们回到了棕榈公寓，一电梯原殷之就把他堵在角落，着他的巴亲，电梯到了家门，自动打开后黄就立刻冲过来了，但原殷之在这个时候伸手摁了关闭，柴犬胆怯地看着两个主人消失在视线中，没一会儿那门又打开来，它却不敢上前了，站在电梯门外汪汪汪，特别担心的模样。

原殷之不常笑，大多数时候，他笑起来比板着脸还让人讨厌，他的笑容都是嘲讽的、促狭的或者得意的，这是程冬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有那么愉悦通透的笑容。

“我说你的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还不懂？”

他平时脾气好，这时候却像是不服教的学生仔，偏要在老师面前揣兜，装作吊儿郎当，其实是心虚。

原殷之的脸冷了来，他看看把埋碗里哼哧哼哧的黄，心想我待遇还不如这笨狗？

程冬在厨房给盆里加狗粮，原殷之走来靠着门框，并不打算放过他：“我也想吃宵夜。”

“要什么合不合理。”原殷之觉得自己简直在对弹琴，不是那支钢琴曲还是他重复了两遍的话，都是在对弹琴。他走过去掰过青年的肩膀，紧紧盯着。

原殷之也不知哪儿来的恶趣味，虽然这是私人电梯，监控是接到线网络的，但还是有种犯禁忌的快，想就在轿厢把程冬办了。

程冬发紧，被原殷之这一路得有想发火，就指指黄的碗：“喏。”

而程冬已经说不话来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原殷之会把话讲那么明白，而这一次，连黄也救不了他了，那笨狗此时里

“等不了了。”原殷之一脚油门轰去，“程冬，你说你的答案对我不重要，不是这样的。”他偏看一程冬，然后咳了一声，脸上虽然还挂着愉悦笑容，却多了分不合常理的羞赧。

程冬低着，双手着兜：“什么，意思……”

程冬抬起来，哪怕又用见了鬼一样的神看他，原殷之还是呼一窒。

“我觉得还重要的。”

程冬抿了抿嘴：“可是……这不合理。”

原殷之了他的脸颊，坐回到驾驶座，一边将手搭在车座上扭看着后方倒车，一边说：“把电影省了吧，我们直接开房。”

程冬还愣在对方他脸的那个动作里，听原殷之这么说，立刻神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