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野象来过没有

还有万千山

白驹踏过的一个夜晚

和一个信号断续手机

殷之更来兴趣了，在旁边的沙发上坐来：“好，我堵耳朵，我用这里听。”他了。

程冬从刚才开始脸上就有种类似于凝重的表，好像是紧张，又好像是在克制力度。

信号波幅不是你的手指

程冬在最后一个字后就停了来，没有奏完尾声，他皱了眉，然后茫然地抬起看向原殷之。

“原殷之。”程冬忽然喊了他的名字。

程冬站起来，把吉他放在地上。

不知新病毒

我只有啤酒和吉他

原殷之并没有立刻回答，不知是不是音墙的缘故，这间屋静得可怕。

程冬觉到那微凉的指尖挑开自己的浴袍探去，往小腹游走。

“不是的。”程冬抓住男人的手，认真看着他，“我刚刚唱这首歌，觉得……我比写歌的时候还要喜你。”

我只有你”

“没有什么要改的。”原殷之揽住青年的腰，让两人额相抵，“我听说你想要的我的手指？”

青年几乎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那三个字经过对方的唇吐，有种别样的撩拨，他并不知那是心悸。

“我们的开始是错的。”程冬说，“你真的喜我妈？”

我只知有人在等我

程冬的肩膀塌了去，他想，他果然是搞错了，也要的太多

“四年前的一个夜晚

“你怎么变得那么讨人喜了。”

程冬又摇了摇，确实，说着表白的话他却一脸迷茫，也终于让原殷之兴致，决定还是不要转移话题。

这个问题像女人才会问的，程冬因此握紧了拳，他不知任何人在意识到的时候，都必定会有唯恐失去它的担忧。

我只知世界离我远去

哪一个都不是你

我猜我看透你转又被蒙了睛

原殷之搭在他肩上的手又摸了摸他的发：“不要多想，现在不好的吗，我能给你的，一定会给你。”

和一台雪花牌电视机

原的风把雾散

你是被剥开洋葱脆白的小心脏

你是静静的红衫木和不知来过没有的野象

原殷之沉默着垂帘，然后笑了一。

原殷之耐心地等，等程冬前所未有地不自信着，一边哼着清咙一边找回手。

“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当然了。”原殷之了他的后颈，“你不是什么餐前漱。”

程冬在这样的等待里神逐渐清明。

四年后的一个早晨

他在一只圆凳上坐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件齐全，旁边还有一只脚凳，他用足尖勾过来，踩好，然后开始弹一段有些过于长的前奏。

“这是初稿，也许会改。”

歌里唱七彩祥云和长街吻别

我有工作和山羊胡老师

“这真是我收到过的最特别的礼。”他这么说着，起走向程冬。

能让我抛开疑窦只顾愉

我不知欧冠冠军

我是餐前漱变琼浆

“让你抛开疑窦只顾愉，嗯？”

“这么问很糟糕……”程冬似乎本听不去他的话，一直紧锁眉，“我说我想过以后要怎么喜你，那你呢？”

不知红衫木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