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接着放，我还没听过呢。”

他觉得咙哽住了，因为紧张或者其他的绪，无数念挤在脑袋里，他本能地想从床上坐起，这一动，伤就扯痛来。

程冬今天把专辑带来，确实是想跟原殷之分享自己的作品，但是当他完全忽视自己的歌声，去听原殷之的伴奏后，他打消了这个念。

程冬却置若罔闻，坐在那里，盯着手上的cd壳。

原殷之那些天时常没伯诚，底的工作人员人人自危，担心这是什么不动声的视察工作，只有少数人知，原殷之是到琴房练琴。

他功底好，上手十分快，并且少纰漏手速也完全跟得上，团队人员都在心里划十字，本以为老板是利用特权来折腾人的，没想到竟然是来节省预算的，请钢琴师来伴奏也差不多这个样。

他去看程冬的背影，青年一动不动，直到歌曲结束要转一首，他才探将cd退来。

音响里淌柔和的钢琴前奏。

当初原殷之要求给程冬伴奏，不过是随一提，但是团队里的人都因为他这随一提，把其他歌都完了，单空这首，才有些小心地问程冬，是不是该把原总请来录音了。

专辑封面是一些列动态照，从后脑勺连拍到他彻底转过来。最后回眸的灿烂笑容十分纯真满足，万千歌迷都被那一溜白牙给秒杀了少女心。

“这是我的专辑。”他扬扬手里的东西，转找了找，还算幸运，电视底有播放，他把cd去，直接到了第七首歌。

程冬就跑来问原殷之，当时他正因为家里的事疼，觉得还拿这事儿来烦他真是没力，但是程冬哪里需要有力，他只要拿那双好看的睛望着他，原殷之就只能投降了。

原殷之也从床上坐起，他本没想起来程冬的首专已经发行，也对此兴趣不大，不过此刻听到自己的琴音和着程冬的歌声，觉得新鲜。

他们倒是心满意足，程冬却又一次被人默默吐槽没有力见儿了，跟原总在琴房里练到昏天地暗，原总猛砸了好几次琴盖，就算有缓降也差被他砸坏。原殷之一不耐烦程冬就笑着哄他，一边歉一边说我们再来一次，竟然也将人哄得跟他熬夜。

如果跟原殷之走的话，这些刚刚到的东西都要失去了。

“我给你考虑时间。”原殷之握住他的手腕，失声笑来，“好吧我承认，这本不是什么睡前故事，因为你今晚肯定睡不着了。”

最终来的结果自然是好的，甚至征询了原殷之的同意后，还将他的名字写了歌词单里伴奏那一栏。

这是原殷之的琴音。

他看了看自己包了纱布的脚踝。

程冬突然想起什么来，对原殷之说“你等”就单脚床，从屋角挂好的外套里拿一张方形件。

抛开技巧的优劣，音乐是十分能表达心的东西，原殷之技术纯熟，但程冬却无法从他的琴声里听到。他回想自己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在录音棚里，睛都没法从原殷之上移开，每时每刻都期盼对方从琴键上抬起跟自己对视。也因此，这首歌在整张专辑中意外地度最，明明不是歌，却唱得雀跃又羞涩，每个音符都是蠢蠢动的意。

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心动到无

程冬就地坐到地毯上，专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