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明显是陈醋淋了。

“还有，如果有人免费送唱片公司，那简直就是稳胜券了。”

原缜默默地用锡纸放在嘴边，了香糖。

“别乱摸，也别乱看。”

唐真一雾：“啊？”

原缜停嘴里的咀嚼，抬起看程冬，里少见地现了稍显凌厉的神。

“总是有价值的，不是好的还是坏的，把利用起来，懂得拿尺度，就能从中获利，这是纯商业纯时效的思维，如果要往长远看，那就必须考量容，我其实不懂音乐，但我看过很多关于你和图钉的专业评论，哪怕在你被肆无忌惮攻击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人说，你的音乐不好。”

原缜说完，好似要雪茄那样优雅地把香糖放嘴里。

“洗手去。”

“对于生意来说，这就足够起死回生了。”

程冬理所当然地摇：“我不懂，作为合伙人，工作室的任何重大决策，我也有发言权。”

“这间唱片公司合并到咱们工作室里吧，你先看看数据，回去实地看看，加门之类的装修最好个星期就开始，把风格统一了。对了，这里还有三十来人在上着班，招聘之类的不用太急，慢慢找，纳艺人那块我也安排人负责了，为了迅速回本期，图钉要尽快发专。”

程冬叹气，要笑又有儿笑不来。

“睛也洗。”

“……你疯了吗？”

原缜撂完这话，回对程冬说：“我找你有事儿，走。”

之前原缜的资金已经到位，还没开始张罗资源，工作室已经注册，却在这当当家的程冬了事儿，作为投资方他不仅没有想着明哲保，反而给程冬带来了一份文件。

原缜面无表，但是香糖被他嚼得嘎吱响。

这边兄弟深着，那边突然斜刺过来一只巴掌，一把捂住唐真的脸，就把人以极度难看的方式拨拉到了一旁。

“你当初来找我，除了有报复原殷之的心思，还想了些什么？”

程冬远远就看

冬面前，握住他的肩膀，“咱们首先是朋友，才是队友，首先是乐队，才是艺人。要是今天图钉解散了，我们都会后悔一辈的，那个时候你才是负不起这个责。”

司徒青一雾，完全不清楚自己好像说了什么聪明话，看着莫星：“啊？”

“啊？？？”

程冬被这么当面戳穿，有些尴尬，也还是正：“我认为工作室需要一个更擅长把握商机的人，我从原殷之哪里听说过你，你在国外是互联网的，而娱乐业跟互联网紧密相关。”

程冬心想，果然是还在吃醋？

“我是商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怎么回本，怎么盈利，怎么起死回生，懂吗？”

“嗯。”原缜，似乎因为得到赞扬而心舒缓了些，开始慢条斯理地剥一条新的香糖，“所以你也应该知，互联网能毁人，也能成事儿。”

莫星他的，也从凳上来，举了举贝斯：“我也图钉。”

莫星在一旁笑声：“你还会双关啊？”

唐真连忙站稳，把盖自己脸上的手扯来，随即一愣。

“没错。”司徒青梗着脖，“我特别喜图钉，不对，我图钉，图钉可是扎了我的脚，我都为图钉血了，你怎么能质疑我不得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