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都没有一杯便想拿消息，你这大理寺卿真是小气。”

本着一颗好奇之心，谢宣带着两个仵作亲自上阵查探。

“回皇后，确实如此，两个拇指盖上确实有紫黑小。”谢宣查明后，答。

“皇后。”谢宣转看黎晰，面上全是震惊。

常年不见光，阴冷无比，景文昊特地让人给黎晰找了件狐的斗篷，将人裹着，一手指都不准来。饶是如此，黎晰刚去的时候还是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因为这里放了许多冰桶，吓得景文昊差立掉把人拉回去。

“可是我托你查探的事有消息？”谢宣一见到陆檀的影便加快了步。

“来人来人，上茶。”谢宣声呼了人来，让人奉了茶给陆檀，然后关上门，问他：“可是有了消息？”

黎晰松了气：“没事了，谢大人先带着你的人回去。”说罢，自己转，跟着景文昊回去了。

“此毒于炼毒者犹如慢毒药，炼毒的过程便是寻死的过程，因此炼毒越久，上腐烂的气息越重，为了能遮掩这恶气，她们往往需要炼更香的东西来。上回我们闻到的绮月姑娘上的异香并非寻常的香薰，里掺了迷香，所有当初她门之时我才会觉得有不妥。皇上，一定是她。”

“皇上确实是中毒了，正如书上所讲。”黎晰回去脱了斗篷，景文昊立让人将那斗篷给烧了。

“毒之人应该在就在京都。这毒不同寻常，是用炼毒人的血炼来了，每一次毒，炼毒人的寿命便减少一分，而且她应该不太方便走动。”黎晰从地牢回来便在殿里踱步，似在思索，走到景文昊都怕他了，地将人抱上放在一旁的躺椅上，拉着手问他怎么了。

“看得仔细些，也许不甚明显，这地牢的灯火也太暗了些。”他伸长了脖细细嘱咐。

“皇上，我知炼毒之人是谁了。是绮月，万花楼的花魁，绮月。”

“为何？”

因着约法三章，黎晰并不能太靠近陈嫔，只能站在陈嫔三尺远的地方，：“去瞧瞧陈嫔手脚上的大拇指，看看指甲盖上是否有紫黑的小。”黎晰打心儿里想亲自动手，奈何被景文昊紧紧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在场仵作皆愣住，甚至有人猜想难不成皇后今日是来愤的，毕竟从前京都的人都知陈妃当年可是比皇后的名大多了。只有谢宣一人没有迟疑，黎晰这么吩咐了，他立从仵作们的验尸工中选了把小刀刺去。不过怪的是，只是刺去便花了很大的力气，整个小刀像是被卡住了。谢宣手上加了力气，使劲往前推，也只面前划开了血脉，但却并没有血。随着刀划来的是像沙石一般的东西。

黎晰的语气忽然就变得有些激动，：“拿匕首，顺着陈嫔手腕上的血脉向上割，看可有异样。”

另一，谢宣经过方才的验尸便知陈嫔的死定不会如此简单了，无奈皇后方才应该是碍于人多，并未直言，他满腹疑惑，快被憋病来。好在他回府的时候便听人说有贵客登门，他一瞧，正是陆檀。

谢宣已经带着大理寺的所有仵作了，几人见到帝后一字排开行了大礼。

只见陆檀从怀中掏一张纸来，那纸很黄，像是从书上撕来的，很旧，却能明显看是被人小心封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