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本事。”谢宣装作听不明白那是客套话似的，照单全收。“谢宣知自己年资尚浅，要诸位大人在我手事，各位觉得委屈了，不过没关系，诸位若是有何不适，大可来跟我要两日的假期在家躺着，我以上乌纱向各位担保，阁没了您任一位都会照转。再者，秦大人是为何事辞官诸位再清楚不过，如此品行竟了这么多年的主事，黄大人竟还说我不如他，倒不知谢宣是哪里比不上他了，大人若是不满大可随秦阁老辞官去，若是不行，我也可代各位向皇上上书，请他让诸位回家过个安生的晚年。”

“我不同意！”说话的是苏远山，谢宣的老师，“太｜祖从前是什么行当起家诸位清楚不过，当年想要行不过是逞一时义气，太｜祖之后还有哪一位是加封过郡侯的？其中原因便是帝王都知，郡侯的存在是对其地位的一种威胁，不利江山稳固，可是没有一位愿意站来这恶人，一位不‘仁慈’的君主。吾皇果敢，有了这样的意思，此次更是有了契机，为何还要因循守旧放任那郡侯独大？几位大人方才提了皇令上行效实施并不好，何故？还不是因为日拖的太久，郡侯势力越来越大，以至于不将皇上放在中......”

“你，你们！”

“够了！”谢宣吼了一声，他一直坐在主事的位置上，这会儿倒站了起来。

“在座的都是老人，谢宣这么说可能失了方寸，但有一事我还是要提。诸位跟着先帝时奉行的那套以不变应万变的中庸之已经行不通，当今的皇上积极取，心系黎民苍生，心系我大齐百年基业，变法势在必行，废令不过是第一步！胡大人方才问我推行此令难不怕史官笔不留面，我现在答

“黄老言之有理，我赞同。谢大人，你初阁，年纪轻轻就了主事，想成绩往上冲是好事，但你不能将个人功勋建立在分立大齐江山的基础上。你年轻可能不知，这些个郡侯，被皇上斩掉的那两个只不过是一方小侯，但这里有大本事的多着呢，比如南方三洲的郡侯，你要如何废？怕是废侯令刚，他们就揭竿反了。所以我说还是从前秦老在的时候考虑问题周全些。咱们皇上如今就是太年轻了，需要老人帮他稳定，不可太急功近利，我们这一班老臣谁不是一条心想让皇上稳中求胜，反倒你，谢主事，太急躁，撺掇皇上行这等没有人味的令也不怕史官笔不留面么？”

黄大人没由来觉得有压迫，笑了两声：“呵呵，呵呵。谢大人莫要在意，不过一句玩笑，长江后浪推前浪，大人年纪轻轻能上主事定然有自己的本事。”

“远山，苏大人。”黄大人笑眯眯看着人，“谢大人从前是你学生，你自然是站在他那边，但是苏大人，你阁不久，各种规矩可能不清楚，在这里讲究的少数服从多数，你算算，就算是你与谢大人两人同意，我们这儿还有三位反对，这法令，不可行，不可行的，何必动气呢？”

遵循么？到时候令没废成，白白搭去许多功夫，以老夫之见，还是应该立继那两位的后人侯，让他们重掌一方，维持整个大齐的平衡。”

“方才黄大人说从前秦阁老主事的时候阁风气更好是不是？”谢宣走到黄大人跟前，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