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尊重你。”骆泗勉自己忽视压力：“无论是你的行事风格、为人世，还是交友，都带有烈的个人主义风格。我不想过多涉。”

骆泗没法直说自己想离婚，他挠了挠脑袋：“你很，各个方面都远胜于我，所以……”

那双碧眸依旧锁定住他,亚托维尔不发一语，似乎仍在思考。

骆泗趁胜追击：“直到我们互相允许之前，不要亲密的事，不要迫对方，不要黏我黏得太紧……”见对面人想开，他赶紧：“那最后一条不算――总之，我们先自然地相一段时间，好不好？”

骆泗挣扎：“但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

更何况，还有天生的压迫作祟。仅仅是这样相对而对，已经让骆泗坐立不安。

亚托维尔好像听明白了,眉紧锁，专注地看着他：“但你是我的伴侣。”

骆泗陷沉思：“比如……咳，不要迫我，不喜的事。”他拍了拍床铺。

与亚托维尔的交涉无疑是毫无保障的。面前人一只手就能制住他，如果亚托维尔不愿意，骆泗本无路可退。

不说其他几条，只要最重要的这一通过，已经是一重要的里程碑了。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仿佛只是单纯觉得奇怪。

这十分瘦小，和命运之相比，不过将将没过他的。像一只大型的绒玩，骆泗被亚托维尔

想起什么，骆泗后知后觉拉起被，把自己裹好:“我不想活在你的影里。”

这次，不用丝毫考虑,亚托维尔便开始摇。

见面前男人陷沉思，他补充：“这是程序……绝大多数伴侣都是这个样的,亚托维尔。”

这个理由没能说服亚托维尔：“我们是法定关系，这么称呼你，是我的合法权利。”

那目光越来越烈，几乎将人盯穿。骆泗忍着压力说：“所以你是不是也该尊重我一？”

然而骆泗还是太过天真。等睡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亚托维尔只是说不而已，没说不能搂在一起。

骆泗紧张得话都快说不来了：“我们没有基础……这种事只有相的两个人才能,知吗？”

骆泗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至少别在外面喊我伴侣,可以吗？”

趁他还没反驳，骆泗赶紧说一条：“第二。先忘记伴侣的事，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对待吧。”

房静了半晌。就在他以为交涉失败的时候，对面人缓缓了，似乎是同意了。

见事又有往危险方向狂奔的苗，骆泗疼得不行，只得折中：“刚才说了，我们需要互相尊重，特别是没有的时候――这样吧，亚托维尔，我们先培养一段时间的，可以吗？”

亚托维尔沉默地望着他，睫投一小片阴影。

骆泗心弦一动，差喜极而泣，忙不迭。

当然,他并不打算解释419这类问题。

“不该迫伴侣，因为我，应该护你。”亚托维尔薄唇翕动，声音像大提琴一般醇厚。

斤重的石。

说完，他吞了唾沫。

虽然幅度很轻,却十分定。

这又牵扯到第一个问题了。亚托维尔深深皱起眉：“那就。”

亚托维尔依旧望着他，目光深沉：“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