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谭抿了抿唇：“……听说夜行训练的时候了岔，他从那之后就很难记住事，反应也比常人慢一些。”

夜阑垂首托着盆，并不动作，像是又走神了。

夜谭：“别看他看起来迟钝，手其实相当不错，夜宵也不是他的对手。”

弱不胜衣磕磕绊绊就可能死的我，武功尽失常年负伤的夜谭，反弧很长外加应激障碍的夜阑，脑不灵光堪比智障的夜宵。

我笑：“他一看是你，想必什么称号都忘得一二净了。”

宛如一个残联协会。

“呃……你，你先放吧。我刚刚才喊阿竖多打了一盆，应该用不上了……”我。

“是你朋友？”我很少听他说过夜行过往，颇为神

我于夜阑起了几分对残障人士的关之，便不忍心使唤他。从他手里接过盆，安抚：“这里暂且没事，你去隔开间房好好睡一觉吧，不用一直守着。”

我帮他捋了捋散乱的乌丝，又问：“阿谭，你为何会挑他？”

我惊恐万分偷偷潜伏到夜谭耳边问：“这人是不是脑有问题？？”

？？？

夜谭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难得几分腼腆：“……属哪里值得，是他谬赞了。”

“属看他手不错，倒也心动，便试着谈了谈。”夜谭又。

我好奇：“照此说，你那届也有？”

夜阑愣愣了，仍是踩着窗框一缩回了树杈阴影中，继续着一个守卫的职责。

……

等我喂完一整碗汤药，扶夜谭躺回去了，夜阑仍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听见我在他边放碗的动静，才回过神来：“您刚刚说什么？阿竖又是谁？”

夜谭：“是的，属那期也有个很会说笑，又非常聪明的人。”

“……恰恰相反。”夜谭却，“属那天去店里，夜行带几个护卫上来挑选，其中有个人一路抱紧房梁门不肯松手，哭喊着’我要留来打称号我不卖’，得事的直接动了手，打得店里鸡飞狗……这人就是夜宵了。”

这人的反弧？？好像特别长？？

“……倒也不是属挑的。”夜谭缓缓回握住我的手，“是夜宵非要求属带他一起。……想想也是，夜阑记不住事，一个人留在夜行确实危险。”

我一想到夜宵便被逗笑：“想必夜宵见到偶像，是扑着抱紧你大求你买他把。”

夜谭叹气：“他如今也只记得夜行那套求生听令的本事了。”

“哈哈哈哈夜宵真是太搞事了。”

他说得风淡云轻，我光听着便心有余悸，知他也是经历过诸多折磨，又有些心疼。

……

“我家阿谭，自然是最好的，算夜宵有光。”我心里兴，搂着他拍了拍背，又，“夜行竟能夜宵这样的，果然是朵奇葩了。”

我想了想。

我疑惑：“你说训练的时候了岔，是什么意思？”

夜谭淡然：“夜行训练的手段残暴至极，折磨至疯的人十有八九，他还能活着来，已算是幸运绝了。”

夜谭浅浅一笑，像回忆起什么过往来：“可能每期……都会个会说笑的人吧。”

我觉得我们四个人。

我奇了：“……反应这么慢还能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