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苦你了,翊常。’
“差忘了,还有一件事我没有说呢。”关翊常说着,“其实你们,还有事
瞒着我吧?”
关翊常将额抵在树
上,闭上了
睛,
神
了刀剑跟式神们都看不见的世界。
小白紧抿着唇,泪不停的
落,他抬手将脸捂住,声音颤抖:“……是。”
无论是付丧神或是式神都没有发声音,关翊常没有转
,却已能大致猜
他们脸上的表
。
他的声音平静。
“差不多该来了吧,杝。”
这个开始,几乎与其他所有的神话传说故事一样。
在这之后,‘树’支撑着所有世界,又无法驱散
“是,‘树’吗。”荒面无表。
话音落,却是没有什么事
发生,刀剑跟式神们听见关翊常唤的那个名字,也不知
他在喊谁。
“若是你们了什么事,那岂不是相当于,“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轻笑一声。
但像是希这种类似血鬼的
质,是伤得越重,战斗力就越
的,因此战斗的时候想要不受伤基本不可能。
“什么人!?”药研藤四郎厉喝声。
即便他的自愈能力也很,可受伤了还是会疼的吧。
然后,渐渐起了风,风刮得越来越大,那颗樱花树被风得摇晃的厉害,花
像雨一样落
,连视线都被遮蔽。
‘我就知,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翊常。’
只听得见声音,却看不见形,那
声音听不
是男是女,却依旧能
受到其中快要满满溢而
的温柔。
“不,等等,这个声音是……”三日月宗近抬手拦在了药研藤四郎前,微微眯起
。
一声音在庭院里响起,听不
来源却又无比空灵。
一刻男人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小狐狸。
“不不不,警告什么的,怎么可能。”关翊常失笑,“我只是想让你们不要那么拚命,尽力不要让自己受伤,因为我会心疼的。”
式神跟刀剑们的脸苍白了一瞬。
“那么,翊常大人您是在警告我们吗?”红叶低,指甲掐
了掌心,“可是,您要知
,若要为了保全自
而使您受伤,我等是万万
不到的。”
“安排,对了,“关翊常像是才想起什么一样,走到了庭院里的那颗樱花树,无数的许愿签系在了枝桠上,随着轻风微微摆动。
关翊常这句话对他们的冲击不可谓不大,让他们各自想起了相应的场景。
但他却没有去碰那些许愿签,而是将手贴在了树上。
“翊常大人,接来您有什么安排吗?”狐狸的声音
糯,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世界还不是世界,就连概念都还未成型的时候,‘天’就已经存在了。
‘天’觉得寂寞了,便栽了一颗‘树’。
“所以,不要再这副表了。”关翊常再次摸了摸小白的
,“我已经原谅你了呀。”
负了我的一条命。”
那个世界里什么也没有,他站着,觉有一双手温柔的在自己脸上抚过。
虽然几乎没有人能伤到这群大妖怪跟付丧神。
‘树’被赋予了生命跟意识,成为了世界的基,每一片叶
,都是一个世界,就这么无限的伸展了
去。
“岂不是相当于,再杀我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