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吗?”这种痛苦,完全是我咎由自取吗?
花鸟卷一时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吗?”翊常又问。
“你有名字吗?”翊常问。
他忘记了,翊常之前所执着着的,所谓“活着的价值”,除了“”,还有“奉献”。
在之后的生活里,翊常表现得与之前在那间屋里时没有什么两样。
“就是,你的真名呀?”
“好呀。”翊常说,“你我的话,我也会
你的。”
“……我没有真名。”花鸟卷答。
“”的后面,便是“奉献”。
翊常突然伸手揽住了花鸟卷,将靠在了他的颈脖上,
受到对方的躯
明显一僵。
“这其实,是迫吧,因为这里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
“你要等我呀,之后,我们肯定还会见面的。”翊常,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像是完全不知
花鸟卷的痛苦。
他有多喜他啊,他有多
着他啊。
如果有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告知翊常,被掌握真名从而□□控之类也无怨无悔。
“幻”,是他的名字了,从他应声并从心深
认同这个名字的时候,这就是他的真名了。
“没关系,即便这样,我也你。”
“……为什么?”花鸟卷的声音依旧轻柔。
重是,第二个字。
听起来是原因理由完全联系不起来的话,花鸟卷却懂了。
只是没有回应罢了。
每一种妖怪都有自擅长的法术,像是狐狸普遍擅长媚术,而花鸟卷,不知为何擅长的却是治愈之术。
这种事,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只是一句彷佛轻描淡写的话,却让花鸟卷的指尖颤抖,然后忍不住用力抱住了怀里的人。
翊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笑声。
“我要死了。”
“世人称我为花鸟卷。”很简单,意思就是画着花鸟的画。
花鸟卷觉得这实在是太幸福了,恨不得这种只有两个人的日一直持续
去。
“幻,我要死了。”翊常又说了一遍。
这句话,阐述的不是一个即将迎来的状态,而是一个决定。
“好。”花鸟卷答,
神眷恋,就跟之前无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要死了。”
花鸟卷一时还未反应过来,随后手中的笔“啪”的掉在了宣纸上,原本好好的一副丹青被染上大片的墨
。
“怎、怎么了翊常?有哪里痛吗?!我上就治好你!”花鸟卷跑到翊常
边,就连声音都在抖。
“你喜闹的吗?”花鸟卷的声音依旧温柔,“那样的话,我可以变
来噢,要将这里变作人世那般也无不可。”
有一天,翊常十分平静的对花鸟卷说。
“我来饲养你吧,想要‘’的话,尽
来向我索取就好了。”
然后花鸟卷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未向他介绍过。
花鸟卷对他百依百顺,把他当作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人,自己唯一的王。
“你我,我一直都知
的呀。”翊常
,“从在那间小屋里开始,就知
了。”
然后,翊常就给他取名了。
所以如果想要‘’,对象只有花鸟卷。
花鸟卷一顿,注意到了翊常话中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