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拜某君所赐,折腾到三更。”
“这是什么地方?”
“新一任县太爷的府衙。”
第五名惊呼:“我当初不过是打了你一巴掌,你用得着如此记仇吗,居然把我抓到这里来了,我还没怪你不辞而别呢!”
听罢,公仲号的神se更改,夹杂着委屈的yan神投向他,轻声一问:“居然chu手打同窗,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明知故问,还不是因为你……”目视他无辜的表qing,第五名一时噎住。
公仲号故意板起脸,义正词严地指chu:“一个醉人,哪能记得什么。”提起柔nen修长的手指,轻chu2他的xia巴,继续用一本正经的腔调说:“旁人的话,我不信,你不妨亲koudao来听听。”
他gan觉到一丝温re,扭开脖zi,耳gen略微泛红。“这种事qing,叫人难于启齿。”
“dao不chu,总该zuo得chu吧。”公仲号双手捧起他的脸庞,nuannuan的yan神中透chu似shui温柔。
二人双目相对。
第五名弱弱地发问:“你要gan1嘛?”两手握成拳状,莫名的紧张gan兜上心tou。
公仲号挪动shenti,渐渐歪过脑袋,鲜艳的嘴唇贴近他红透的耳朵,悄声dao:“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讨人喜huan。”
☆、第3章行动远胜于言语
不觉间,腰bu多了一双素手,细品此人的话,更像是在戏nong自己,第五名气冲冲地抓住他的手背,伸长脖zi,附耳念dao:“小耗zi,别以为你成了新科状元,又当了新任县太爷,我就不敢收拾你!”
仍旧是个被jiaochong惯了的小少爷,秉xing一如往昔,公仲号哑然一笑,缓缓收回手,直视着这个怒容满面的人,目光愈发温柔,平声反问:“第六名敢对第五名不客气吗,病猫焉能抓老鼠?”
第五名会错意,认为此人非要与自己作对,便朗声回敬:“我可是练武之人,哪像你,明明没有涂脂抹粉,还这般jiao艳如花!我告诉你,久居你之xia,那是为了证明我的谦恭!从前,必然是先生看走了yan,回回都给你第五名,这倒也罢了,不曾想,考官们也都是耳聋yan花,竟然让你捡了个大便宜!你gen本就是空有状元之名,无半dian真才实学,你……”
不再任由他呶呶不休,公仲号忽地抬起纤指,顺势倾斜细ruan的腰shen,勾起他的xia巴,轻轻han住那焕发着浅红的薄唇。
熟悉的棉花糖似的味dao,蜜饯般的香甜涌ru唇齿,第五名茫然不知所措,眨动着炯炯有神的双yan。
指尖hua落到他的锁骨上,公仲号han笑松开这nenhua的嘴唇,抬眸的刹那,脸se骤变庄重。“这是你昨晚的所为之一,我也dao不chu,便照着你zuo了。”
端详着此人正经十足的神态,第五名不可置信,嚷嚷:“你胡说,不,你这是胡来,我怎么可能zuo得chu这种事qing来呢?我是ai吃甜shi,可你又不是shiwu,我不可能吃你的吧!”
“原来你当这种事qing是吃东西啊,如此说来,那我当年不就是吃了你一kou吗?你也不算吃亏。我是据实照zuo,现场不乏目击者,若你不信,就去询问东方兄。”公仲号说话时面不改se,mei目却时而闪过chong溺的光芒。
“问就问!”自知辩不过这如簧巧she2,第五名顾不及腰间的酸痛gan,努嘴拨开帘幕,赤足站到地面。
他定睛细看,狼藉一片,衣裳鞋袜散落各chu1,低xiatou,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