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怎么办啊?”
贺九重望着他,淡淡地开kou打破他的幻想dao:“……他们有佣人。”
叶长生:“……”
贺九重:“甚至不止一个。”
叶长生:“……”
贺九重nienie他的耳垂:“所以还是努力赚钱吧,嗯?”
叶长生深深地叹一kou气:“好吧,我觉得你说的对。”
吃过了午饭,抵挡不住睡意汹涌的叶长生抱着被zi往阳台的小躺椅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便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偏的有些厉害了,他看了一yan时间,钟表上的时针刚刚爬过了“四”。
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又溜溜达达地回到卧室,一抬tou,正瞧着那tou贺九重正盘坐在床上,一脸兴味盎然地翻看着什么。
他走过去往他那里瞥了一yan,随即笑着dao:“我刚把这本相册收起来,你怎么好好的又给我翻chu来了。”
贺九重勾勾唇,掀起yanpi瞧他一yandao:“你有相册,之前没见你拿chu来过?”
叶长生坐到贺九重shen边,一双tui在床边晃呀晃的:“屋zi里的杂wu太多,一层一层堆积着,我自己都不知dao把它压在那个角落去了。也就是上午整理房间的时候,刚好找到了,这才又特意收起来了。”
探了tou凑过去问dao:“你看到哪了?”
贺九重将相册递过去分他一半:“一dian。”
叶长生也不在乎他的回答,兴致bobo地将照片翻到了最开tou:“你看,这是我刚满月的时候拍的满月照,那张稍微大dian了,应该是一百天的时候了。”
贺九重看着上面冲着镜tou笑得甜到人心里tou去的小叶长生,眸zi动了一xia,指尖在照片上摩挲了一会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地dao:“满月时的孩zi怎么没有tou发?”
叶长生乐不可支,侧着tou看着贺九重dao:“你没发现我不但没有tou发,也还没有眉mao么!”又伸手翻了一页相册,dao,“毕竟我们这边以前有满月宴时剔胎发的习俗么。”
贺九重微微挑了xia眉,倒是对此没有再说什么。
随着叶长生叽叽喳喳的解说一张一张地往后翻,本来就不厚的相册很快便就看完了。
将相册合上,正准备放回chou屉里,一起shen,却有一张随意夹在相册末尾的照片倏然地从里touhua落了xia来。
叶长生弯xia腰将那张单独的照片捡起来,视线往上面扫了一yan,随即脸上却是浮起了一dian浅淡的笑意,自言自语地dao:“我还以为这张照片丢了,没想到是夹在后面了啊。”
贺九重朝那tou望了一yan,问dao:“什么?”
叶长生便伸手将手上那张照片递了过去。
那是一张看起来就颇ju历史gan的照片了,站在一栋老房zi前tou,年轻的男人偏过tou,似笑非笑地,正看着shen边一个约莫六七岁正在大哭的孩zi。
叶长生dao:“这是我和我师父唯一的一张合照,照片上那时候我刚跟着他没多久,好像才刚刚六岁的样zi吧。”他回忆着dao,“那时候他正接了一个单zi,说是镇zi里有鬼作祟,为了引诱那个鬼chu来,他就让我去当诱饵――虽然过程有惊无险,但是我当时也是吓得不清。你看我哭的多惨。”
贺九重抬了眸zi扫他一yandao:“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原谅他的?”
叶长生眨了眨yan,像是思索了一xia,dao:“他后来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山楂特别大,糖裹